車車一臉的目無表情,心想著明哲吃自己做的菜時,都開心的不得了,為什麼這個賤男人臉上的表情就好像在遭受強暴一樣呢?不喜歡吃那就別吃好了,還什麼有待改進,這分明是在損自己也!有本事他自己去做好了,真是個賤到極點的臭男人!
車車睜大了雙眼瞪著他,“哼,到時候看心情,心情好就去學,心情不好就等到了那個時候在說了。”
饒辰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覺得理性而冷靜的女性並不多見,特別是她這種極其惡俗的人就更不多見了,“我說小賤包,你這個賤人是不是跟我蹬鼻子上臉了?”
車車將眉頭皺起,本來還盼著他回來能寵寵自己,在耳邊說說好話,有些事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合著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趨勢,最後朝著皆大歡喜過渡而去。可是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從進門就一副“老子是太子”的樣兒,誰受得了?真讓人蛋疼到無語凝噎啊!!
車車的嘴邊突然掠過一絲譏笑,用犀利的小眼神兒盯著他,“有件事,我想問你。”
“說。”
“那天你突然前去林灣,是別有用意的吧?”
“什麼?”饒辰立刻警惕起來,不知道她怎麼一下子把話就扯到了這個話題上。
他擰著眉頭,低著腦袋攪著碗中的麵條,不吱聲了。
“從我那天一出門你就找許立一直跟蹤我,這是為什麼?”車車從包裏拿出一部手機,湊到饒辰的麵前,翻出短信裏麵的照片,一張一張地讓他再重溫了一下那天的心情,“看看這些,這都是你讓許立幹的壞事,你這是在侵犯我的隱私你知不知道?”
饒辰嚇了一跳,立馬石化了。
當憤怒早已隨著時間的流逝,在想念她中慢慢地熄滅掉後,饒辰對車車跟明哲之間的那點破事也不那麼介意了,甚至她消失的那一個月到底去了什麼地方跟誰在一起,他也不想去過問,反正八九不離十就是跟那個男人在一起。但是,車車現在要重翻舊案的同時,還逮住他讓許立跟蹤她的事實,他就感到十分的緊張,也無法相信,自己離開一個星期不到的時間裏,許立就被她攻了心,那男人簡直活脫脫一叛徒啊!
饒辰氣緊,得趕快去找幾顆清心丸來吃吃,不然不敢想象接下去,她會不會將家裏麵的人全部籠絡了來跟自己搞敵對啊?
他慌忙地站起身來,就朝著門外奔去,健步如飛般。
車車把雙手抱在胸前,急噗噗地叫住了他,“少爺,你這是要去哪兒呢?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這該死的小賤人,抓住了不容辯駁的事實就開始站在主導權上凶巴巴地問東問西了?饒辰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你都叫我少爺,那麼我了解傭人平時做什麼這個很正常,你有意見嗎?還有,你這個小賤人平時跟我老實點,最好別在招惹我,免得我對你動粗。”
不等車車說話,他又特別補充了一句,帶著一臉嚴肅的表情說,語氣中充滿了警告的意味,“另外,別讓我在發現你利用上班時間去勾搭其他男人,特別是那個叫歐陽明哲的人,要是讓我發現你跟他再聯係,我……”話一說到最關鍵的地方,饒辰突然窮詞了。
他在心底無情的鄙視了一下自己,扭臉就繼續朝著門外走去,對車車不理不睬著,冷得就像快冰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