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車聽到這兒,心髒猛地一跳,很擔心明哲的安危來,急急地把麵條從鍋裏撈出遞給許立就趕著出去,許立疑似從她臉上的神情中看出了點貓膩,告訴車車在林灣的那個男人貌似一直待在家中沒有出去過。
車車狐疑,冒昧地問著他,他是怎麼知道那個男人時,反複的提問導致許立一時嘴賤,把不該說的話也都給抖了出來。
車車頓時震驚了,把雙手抱在胸前,這個姿勢幾乎凝固住了一樣。
她簡直不敢相信,饒辰那個臭男人,那天還敢惡人先告狀,凶巴巴地用質問地口氣問東問西不說,就跟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對自己動粗?說什麼湊巧談生意,其實是他在背地裏已經在做壞事了,讓許立跟蹤自己!
尼瑪,這個人真犯罪,最好別回來死在外麵算了。
車車氣鼓鼓地回了臥室,抓起枕頭狠狠地砸著牆麵將時間過渡到了第三天,可是那個該死的男人依舊沒有回來,像收到風聲不敢來見車車,怕被她踹似的?
第四天也是,第五天還是,直到第六天,電話打不通,人也不回來,早已消了氣的車車實在是憋不住了,隻能拉下麵子去了一趟法萊聖雅,可是得到的結果卻是饒辰這幾天一直沒有去過公司。
車車感到不可思議,想不通他到底去了什麼地方,整個人像忍者神龜一樣壓抑著心頭的憤怒,灰溜溜地在街上晃蕩了很久,買了一大堆零食,才回到了家裏。
她悶悶不樂地打開電視,玩著電玩兒,吃著零食,一道人影就如鬼魅般從門外竄了進來,那人踩著淩波微波,飄到車車的身後,恨恨地鄙視了她一下,這才裝模作樣地咳嗽了一聲,嗬出一股冷風吹往她的頸後。
車車心中猛地一震,表情立刻僵住了,放下手柄,眼中閃過一絲亮光,轉過身驚訝地望著出現在眼前的饒辰,雖然他一臉冷冷地糗表情,但是車車的心中卻好高興,趕緊從沙發上站起身,拍著身上的薯片碎渣。
“少爺,你回來了!”車車鼻子酸酸地,噘著嘴喊著他。
饒辰擰著眉頭,極力掩飾著自己心中因為見到她而變得澎湃的心情,裝模作樣地撇過頭,用一種看陌生人一樣的眼神兒,冷冷淡淡地哼了一聲,扔下一句和心中截然相反的話,就往廚房走去。
他說:“賤人,少來煩我,我看到你那張臉,心情就跌倒了穀底。”
晴天霹靂,五雷轟頂,即使金箍棒一樣粗的避雷針都無法避開他那話的重擊。
車車眼眶一紅,怔怔地盯著他的背影,心中又澀又酸,想不通他這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新鮮感過了所以直接到了厭倦期呢?
車車垂下腦袋胡思亂想著,估計她想到頭發掉的一搓一搓地都不會明白,饒辰現在快餓瘋了,再加上她那一腳害他腫了在醫院住了好幾天,結果一出院回來,她又少爺少爺的叫著自己,跟沒張記性一樣,真是討厭。所以饒辰才懶得理她,極力控製住想要跟她親熱的情緒,打算晾涼她,冷冷她,觀察她到底喜歡到了自己第幾層?
車車盯著他的背影,心中又氣又惱又委屈,恨自己怎麼喜歡上了這種貨色啊!比以前的戀情都還要苦逼,能不能一刀直接捅下來,別這樣折磨人呢?
車車狠狠地咬著唇,轉過身去,沒有厚著臉皮去纏著他對他展開孜孜不倦的騷擾詢問他這幾天去了什麼地方,而是垂頭喪氣地回臥室裏坐在梳妝台前,望著鏡子裏的自己,一股淚水就從她心底湧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