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明哲疑似想到了什麼,忽然開口喊車車,撇過頭來緊緊地凝視著正在玩連連看的她,沒頭沒腦地拋給她一個莫名其妙地問題,“對了,你會做飯嗎?”
車車愣了一下,不明白他問這個做什麼,猶豫了幾秒後回答他:“這個年代,誰不會做飯啊?不過你問這個問題幹嘛?”她一麵說,一麵把僵化的脖子轉了過來,撇著嘴,眯著眼瞧著他,“你想讓我當你的女傭嗎?”
“……?”明哲眨了眨眼,選擇性地沉默了,把還在嘴裏的話,都硬生生吞回了肚子裏。
車車本就是個急性子的人,見不得他這種沉默寡言的慢性子,跟他說點話就像要急死人似的,心裏憋得要命,“你為什麼不回答我的話呢?你怎麼老是不吭聲啊?話說,我問你,你把我關在這兒到底想幹嘛?”
明哲沉沉地吸了一口氣,估計那會腦子還在糾結著一些問題沒轉過來,現在才慢條斯理地開了口,“你覺得呢?”
車車心空的沒底,又太沉不住氣兒,整個人如精神不振般,十分機械性靠向他,小眼兒變得犀利起來,用目光解刨他,赤果果地飆出一句殺傷力超強的話,“你們做殺手的是不可以結婚的吧,你想讓我做代孕媽媽嗎?”
這人得傻的多麼透徹啊,到底抱著什麼樣的心理才會說出這種邪惡的話呢?
真是個心懷鬼胎的腹黑胖兔兒。
明哲真心無力吐槽啊,額上流下三條黑線,眼中閃過一絲決定不再搭理她,起身就走了出去。
車車擰著眉頭,“你要去哪兒?”
“藥水快輸完時,我會回來。”明哲扔下這句話,就關上了房門。
車車腦仁有點疼,決定少想一點稀奇古怪的事兒,別在念念叨叨為好,而且最好先按耐住性子,先維持一個和平的假象,以免真把他激怒了就完蛋了,他手中的那把槍,完全可以在風平浪靜的時候一下子顛覆人的世界的!
她在心中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後,躺回床上抱著被子,在混合著催睡的藥物下,陷入迷迷糊糊的夢中。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突然感到有人像在拍打著自己的肩膀,那力度不是很重,但是擾得她睡不踏實,就睜開了朦朦朧朧的眼睛,側過頭去瞧見明哲正站在床邊,凳子上還放著一盆冒著白色青煙的熱水。
“幹嘛?”
“你忘了,我剛才有說醫生配了藥粉給你擦身上的紅疹子嗎?對了,醫生還配了一支藥膏。”
“怎麼麻煩事這麼多?”車車小聲嘀咕著,懶洋洋地從床上爬了起來,眯縫著眼把手伸到盆子裏,拿過裏麵的毛巾擰幹水後擦著脖子跟胳膊時,明哲自覺地捂臉離開走了出去,這讓車車頓時遇上了一個難題,她擦不到背脊啊。
即使她在他出去後磨磨嘰嘰地擦完了胸口,那背後的紅疹子怎麼辦?
那醫生也特搞了,配什麼藥不好,偏偏要配擦洗身子用的?並且還有一支藥膏?車車把這些嗷嗷嚎叫的話沉澱到心底之後,就忍不住出聲喊明哲,“明哲,你能進來一下嗎?”
明哲帶著一絲疑惑從門外走了進來,“你怎麼了?”
“我擦不到背上的紅疹子,你幫我一下吧,現在還有些癢癢。”車車幽幽的說著,把手中的毛巾遞給了他,就躺在了床上,用被子蓋住身子躲在裏麵脫掉身上的衣服之後,她用腳踹了踹被子,露出一大半個背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