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香草,看了一眼李翠娥的房間,心裏想著她今晚一定是特別的難熬,而無法入睡了,開心的拉著李雲錦說,“我們睡覺吧!” 當大家都以為隻要和那白胡子老伯談判就可以安撫所有的長老們饒恕了李雲岫這個孩子的罪過的時候,隻有李世海和大奶奶想著事情並沒有如此的簡單,而帶領著大家反對著李雲岫的其實一定是另有其人。 這天,當李大爺將那白胡子長老找來以後,按照著大奶奶的吩咐將大奶奶和李世海,一起安排在了自己的門後麵,這樣,當自己和那位叫做“鄭三寶”的長老談判的時候,躲在門後麵的大奶奶和李世海是能聽到他們的對話的。
李大爺看著鄭三寶,開門見山的說道:“長老,請坐,我李世昌也不和你轉彎抹角了,我就開門見山的問你,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其他的長老們不定我兒李雲岫的罪呢?” 白胡子長老摸了一把自己的胡須,現出很為難的樣子,他皺著眉頭,有些尷尬的望著李大爺,“就是我鄭某沒有意見,其他的長老們也未必服啊!你讓鄭某人很為難,掌祀老爺你應該最清楚那族裏的規矩啊!”鄭三寶別有用意的望了一眼李大爺,然後摸著胡須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等待著李大爺作何回答的樣子。 “我也明白,可是將心比心,如果是你的兒子,規矩是死的,而讓一個或者的人為了死的規矩死,況且就像秀娘所說的,那大清律法不是也沒有判那太皇太後的罪麼?既然國家已成定局,正弦做了皇上,那麼我們的雲岫輔佐正弦皇帝,怎麼能說是判罪了呢?”李大爺將一些問題早就在腦海裏做好了回答,所以對於白胡子老伯成竹與胸的回答並沒有顯出吞吐的語氣。
白胡子對於掌祀老爺不將那規矩放在眼裏,而且說規矩是死的有些不服,“掌祀老爺,你說的對,規矩是死的,可是死的規矩也是那活著的人定的啊,是在位的祖先所製訂的,你這麼說,是不是太對不起死去的祖先了,也太對不起自己的掌祀人的位置了!要是讓那些長老們知道,你說他們作何感想!”白胡子看著李大爺驚訝的表情,繼續說道,“我也知道,掌祀老爺愛子心切,換做是任何一人,都不會鐵石般的堅硬,辦法也不是沒有?”白胡子看著李大爺,用委婉的語氣說著安慰著李大爺的話,同時將自己的建議給提了出來。 “你說說看,有什麼辦法?”李大爺聽到鄭三寶說自己不尊重祖先有些覺得很是牽強,但是聽到他有辦法,便急促的詢問道。
“按照族裏的規矩來說,李雲岫犯了叛國罪,是一定要殺頭的!”頓了頓,“可是掌祀老爺是你,你是最有權力發話的人,你可以讓李雲岫死,也同時可以讓李雲岫死!所謂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掌祀老爺,你明白我的意思吧!”白胡子望著坐在高堂上的掌祀老爺李大爺犯難的樣子,便向他作了個揖,“我不打擾掌祀老爺慢慢思考了,我鄭某先行告辭!”說著便麵對著李大爺退了三步後,轉身朝著門口的方向出去了。 大奶奶和李世海看到那白胡子老爺走後,便從內室的門中走了出來。“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大奶奶望著一邊是自己的兒子李大爺,而另外一邊是自己的摯愛李世海說道。
蹙著眉頭的李大爺,一拍大腿道:“娘,大不了兒子不幹了,讓雲岫去死,我做不到!”李大爺氣憤的站起來拍了一下大腿然後負氣的說完這句話隨之做了下來。 “你啊,發什麼牛脾氣!”大奶奶訓斥了李大爺一句,望著李世海希望他能出個兩全的注意。 “大奶奶,我想我們要不順了他的意思,我想他既然這麼提出來,必定想到李世昌不會讓自己的兒子李雲岫去死!那麼如果假設李大爺讓出來這個位置,難道是他想做這個位置嗎?就算他想,我想也輪不到他啊!不如我們將計就計,看看到底是誰貪戀著這個掌祀人的位置!”李世海用著別樣的眼眸望了一眼大奶奶,頓了頓,“那樣一來,我們就能防了!” 大奶奶想了想用默契的眼睛說著你真是厲害這招,而李大爺則望著自己的長兄暗暗的佩服起他的智謀來,覺得他真是老謀深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