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小蟲你真牛，你就是強詞奪理的典範。我在問你，鳳？”
“妓女！”
“對啊，這叫正經行業嗎？”
“古有樂籍女子，現在我們叫做官妓。”
我點點頭，認真的問：“千？”
“賭場，在古代賭場是合法的，如今澳門也有。”
“巫？”
“巫蠱一家，巫醫巫醫，在沒有醫生的時代，巫醫就是醫生。”
“戲？”
“變戲法的，現在牛逼了，正經八百的叫明星，有人氣的叫網紅。”
“牛，那殺呢？”
“我有一刀，斬殺一切魑魅魍魎，這種人在古代叫劊子手。當然，劊子手是官命，凡是和鬼神有關，都叫做賒刀客。”
我目瞪口呆，無嘴可辨。
最後，我仔細想了想，認真的問：“你把咱們這些歪門邪道，都歸類好人這一邊，跟王蓉這件事有關嗎？”
“我覺得有。”
“說來聽聽。”
“這位巫師用食蠱冒充痋蟲，讓別人以為王蓉的身體產生了痋，這麼做的目的隻有一個。”
“啥？”
“把那位引出來。”
我知道苗小蟲說的那位是誰？就是我在雨裏砍傷的駱子豪。
“這食蠱可不是一天兩天了，看來想把駱子豪引出的這位友人失策了。”
“如果沒有你雨中那一刀，或許這個計劃失敗了，但有你這一刀，就不一樣。那位急需痋蟲來維持身體的機能，他不會那麼猶豫 了。”
“你的意思是駱子豪，晚上會來這？”
“對！”
我有些納悶，認真的看著苗小蟲，然後問：“苗小蟲，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其實我是個臥底。”
我趕緊摸了摸苗小蟲的額頭：“大哥，不能反轉就別轉，別硬來啊，你臥底？咱最多就是個靈異，你別把咱們當諜戰，OK？”
“我真是臥底。”
“下一條吧。”
“我真的是，我叔叔姓蘇……”
“你再說一遍，我不信你個東北孩子，舌頭不擰巴。”
“我叔叔姓蘇，叫蘇裏。”
“我蘇蘇姓叔……”
“滾，我和你說正經的呢。”苗小蟲竟然生氣了。
“咱也說正經的，苗小蟲你別急著給自己洗白，你身上有兩條人命，第一條駱翠萍的老公是不是你殺死的。還有，當初我和喬蝴蝶去一個旅館，那旅館的女老板，像個蜘蛛精一樣，你說和蠱毒有沒有關係。你別想著往喬蝴蝶身上賴，那女人可沒打算給喬蝴蝶留手。”
“我……”
苗小蟲解釋，我伸手攔住，肅穆的說：“駱翠萍肚子懷了孩子，你還給他下蠱，老三的孩子中了伴生的螞蟻蠱，這和你有沒有關係？”
盡管後來苗小蟲幫了我，但這些事沒發生太久，曆曆在目。
我認為苗小蟲無論有什麼理由，都沒有資格把自己放在正義的那一邊。
……
“原來，你一直這樣看我。”
“無論你幫我多少次，事實一定是事實。”
我盯著苗小蟲的眼睛說，他也看著我，我們兩個靈魂上的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