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
“我給駱翠萍把過脈,這個姐姐根本沒有生育的問題,她從來就不想給她丈夫生孩子,用的土方子避孕。但女人啊,歲數大了,身邊總想有個娃娃,所以才有了那晚……”
“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在旁邊補充說:“我啥也沒想啊。”
“沒說你。”
獸醫姐姐:“我也啥也沒想,這一萬你出嗎?”
“能不出嗎?”
獸醫姐姐笑著點點頭,又打電話:“打胎藥暫時不要了,一會我給你發個紅包。”
一個紅包能多少錢?最多二百。
這姐姐這次又是血賺。
現在我有點懂江湖了,疲門,哪有什麼內疲外疲,碰到內外都一樣,不死也得脫層皮。
……
大概一萬花了,喬蝴蝶心裏負擔小了,他這才說:“這事兒我們得捋一捋,這些天我琢磨了一下,布局的事兒不該是翠萍,她沒那腦子。”
“要是早有你醉了這場景,我也不懷疑駱翠萍。”我補充說了一句,還被喬蝴蝶瞪了一眼。
“這個陳二苟應該和駱翠萍沒關係,從一開始他們就把我們往這個方向引。”
“問陳二苟不就知道了,喬哥,我給你做吐真劑,價格合理,童叟無欺。”
我看著眉飛色舞的獸醫姐姐,笑著說:“這生意你恐怕做不了,陳二苟五髒六腑都快被痋蟲吃光了,就剩一口氣了。”
“給他弄個回光返照,讓他把真相說出來。”
“不怕他撒謊?”
“人都要死了,自然知道說什麼能報仇,這叫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獸醫姐姐不愧是八門中人,江湖理論天下第一。
“你真能做到?”喬蝴蝶問。
“當然了,按方子收費,有理有據,不亂收錢。”
“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有錢?”
喬蝴蝶還算是有錢人的,也是江湖前輩。但獸醫姐姐後來居上,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喬蝴蝶也虛了。
“以身還債,你今天晚上來我這,就說你醉了,我這身材你不吃虧。”
“別胡鬧,說正經的呢?”
“她說的也挺正經的。”我幫著獸醫姐姐說話。
獸醫姐姐對我伸出一個大拇指,笑著說:“喬哥不來,你也可以來喝酒,這好身材便宜你了。”
“我……我戒酒了。”
獸醫姐姐不高興的用白眼仁看我,這時,喬蝴蝶已經把車啟動了。
“去哪?”
“回倉庫,看看那陳二苟能不能回光返照,把真相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