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家的事兒,我不便參與。
獸醫姐姐和我說:“你得跟著去,別讓他倆舊情複燃。”
“關我屁事。”
“我正想請你喝個酒。”
這句話獸醫姐姐是笑著說的,我聽得心驚肉跳。苗小蟲不明所以,在旁邊幫腔:“聽說喝酒激動的手發抖,姐姐,這小子沒藏好心眼。”
馬老三往這邊看來,似笑非笑的看著苗小蟲。
兩次被獸醫姐姐放倒,馬老三腦子不開竅,身體也得明白了,這個獸醫姐姐惹不起。
“別胡說,姐姐給你用藥。”
“用藥,你有臉說嗎?用了春藥,吃虧的也不是你。”
獸醫姐姐忍不住都笑了,笑的有些陰森。
我汗毛炸起,舉著三根手指說:“我保證,一定不讓喬蝴蝶和駱翠萍死灰複燃。”
“這保證,像極了大灰狼給小紅帽當外婆的樣子。”
“苗小蟲,你給我閉嘴,再多嘴,我把它縫上。”
苗小蟲麵色一變,眼神變得陰冷可怕,我瞅見他嘴上蜈蚣一樣的傷疤,下意識的猜到我可能觸及苗小蟲心裏的傷疤了。
還好喬蝴蝶這時候說話了。
“我和譚一刀一起去翠萍家裏,其他人散了吧。”
獸醫姐姐指了指馬老三:“這個老鼠頭頭呢?”
“放了吧。”
這話說得馬老三心裏一驚:“別放,別放,被綁著我也挺舒服的。”
……
我和喬蝴蝶一起去駱翠萍的家裏,在車上我就問他:“馬老三就這麼放了。”
“嗯。”
“不怕他報複咱們。”
“畢竟是江湖人,這點規矩應該還有。”
“規矩,你別忘了,他可絲毫沒有猶豫就把二老板給出賣了。”
“兩碼事,我把考古手劄給他看了,他得不到好處,犯不著和我死磕。強龍不壓地頭蛇,江湖人都懂這個道理。”
既然喬蝴蝶放心,我也就不便多說。
折騰了一夜,我得睡一會兒。剛有點迷糊,就聽喬蝴蝶接了一個電話,他放下電話,一個急轉彎,我臉貼在冰涼的玻璃上了。
“咋了?”
“家裏出事了。”
“啥事?”
“堵馬桶了。”
“這也叫事兒?”
到了喬蝴蝶家一看,確實是大事兒。喬蝴蝶的姑娘喬靈,早上準備去個廁所,發現廁所裏有女人的頭發。她衝了馬桶,不但沒衝走,馬桶裏的頭發更多了。
駱紅梅看了,就找了個通馬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