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故事仍在繼續。今天,75歲的張思中仍然行走在培訓教師和編寫適合於本土英語教學特色教材的路上。
訪
談學外語需要本土教材雷玲張思中曾做過多次隨機調查:通常,他會向來張思中教學法研究所應聘擔任英語教師或研究工作的大學畢業生和研究生們提出諸如:“你能否用英語介紹關漢卿的‘竇娥冤’、當代的‘白毛女’、‘紅色娘子軍’?”“你能否介紹秦陵兵馬俑、孟薑女哭長城、京杭大運河或當代的東方明珠、長江三峽水電站?”“你能否用英語朗誦唐詩‘床前明月光’或‘更上一層樓’?”“你能否用英語講大餅、油條、豆漿、粽子、餛飩?”得到的答案基本都是否定的。在采訪中,他告訴記者:這讓人感到悲哀。諸多因素,促使了他編寫《張思中英語教程》。
記者:是什麼促使您編寫與您的教學法相配套的教材?
張思中:現行的很多的英語教材、教法脫離國情,全盤照搬國外的套路,而且規定得太死。就是知道了誰敢不聽?!其實,國外的教學法有些確實不錯,但是僅適用於國外的物質條件和人文的社會背景下的學生,對於國內絕大多數學校而言是難以適應,以致大批學生厭學、棄學英語。隻有采用適合國情的教學法,適合國情的外語教科書,才能樹立學好外語的心理優勢。教材是教學思想的體現,教學方法和教學內容的統一必須在教材中落實。編寫適應“一門外語基礎過關”的教材是實現這一目標的基礎和保證。所以,我提出並主持編寫了《張思中英語教程》。
記者:您認為,現行的一些英語教材存在哪些弊端?學習這樣的教材是否會給學生帶來學習的負效應?
張思中:現在英語教育領域內各類教材五花八門、林林總總,特別是改革開放以來,不少來自國外的英語教材占領了中國很大部分外語教育市場。這些“舶來品”內容可能會非常豐富、有趣,語言也不可謂不地道,但從根本上講,它們都有其內在局限性。
其一,由於它們並非植根於中國,編寫時就很難說充分考慮到了中國學生學習英語的習慣和特點,因而不完全符合中國的國情、教情和學情;其二,教材的一個目的和作用就是像老師那樣“傳道、授業和解惑”;遺憾的是,現在的一些教材要麼三言兩語、七零八碎,要麼過量堆砌,紛繁蕪雜,文學味過濃,實用性不夠;其三,也就是最根本的一點,語言學習的最終目的是實用,是交際。交際應該是有來有往的。但現在不少外語教材隻注重“有來”,隻注重西方文化的輸入,單方麵地向中學生介紹英國國家的語言文化知識,而不注重中國文化的輸出,對中國自己博大精深的文化、濃鬱的風土人情卻很少介紹,即所謂“無往”。
學生學了這樣的教材,對西方的事物和文化有了一些了解,對自己國家的東西卻不會講、說不清、道不明,從而影響交際、交流。調查表明,絕大多數學生包括研究生、教師,甚至教授在外國人麵前沒有話說。教材不合國情是聾啞英語的主要原因。
記者:那麼,在您主持編寫《張思中英語教程》教材時,是否考慮到了減少這些負效應?這些實施的效果如何?
張思中:是的,我們在編寫《張思中英語教程》時,明確地定位在“一門外語基礎過關”(背)百篇、(記)千句、(識)萬詞這一具體的目標上,充分考慮了我國外語教學的實際,特別是“張思中外語教學法”課堂教學的實際情況。比如我們的教材對使用對象、使用範圍等方麵都有明確規定:(1)使用對象為已經有母語過關的基礎(小學三、四年級以上)。(2)教材的使用的範圍主要為學校課堂集體教學。(3)語言文字並重,通過文字教學語言。(4)培養學生的外語應用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