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兒對著眾位說道:“哎呀,別站著說話。大家去臨窗的位置坐著吧。說說話吧,那啥。胡掌櫃,上一壺上好的碧螺春。“
“是,小姐。”
坐下後,嚴寬不解的問道:“齊公,剛才你所說的,豈不是在下不能在京城開當鋪以及錢莊了?”
王玨也點點頭說道:“嚴兄,確實如齊公所說的,在京城,隻有皇室掌控,私人是不可以做這個行業的。”
木槿兒一看嚴寬皺著眉,安慰說道:“沒事的,嚴寬,做不了這個,咱門換一個。沒事,。在京城還怕沒事做啊。、”
齊譽點頭道:“不知,不知嚴公現在身居何處?”
“在下,暫時住在客棧,一道京城,馬不停蹄的來找槿兒了。見笑了。”
木槿兒咧開嘴說道:“嚴寬,你要是不馬不停蹄的來找我,小心我不理你。”
“好了,槿兒。我這不,急著來找你了麼。嗬嗬。”
王玨接話說道:“嚴兄,不如你前往在下府,日後有個照應。可好?”
木槿兒也點點頭:“是啊。你總不能跟著我回王府吧。那自大的王爺還不殺了我,哎。”
嚴寬擺了擺手,謝道:“多謝王兄的美意,隻不過我閑散慣了,在下還是另尋他處吧。”
一旁的齊譽說道:“在下這有一處院落,位於天橋下,一直以來無人居住,可以借給嚴公。”
嚴寬抱拳道:“在下何德何能,無功不受祿,多謝齊公美意。”
木槿兒一拍手,說道:“有了,那啥,齊譽。反正你房空著。就租給嚴寬吧。然後嚴寬付租金,這樣你們兩個誰也不用不好意思了。就這麼辦。”
齊譽,嚴寬點點頭齊聲說道:“就依槿兒說的辦。”
“多謝齊公。”
“不必客氣,稱呼我為齊譽吧。”
王玨,嚴寬,齊譽三人互相看著對方,互相有禮貌的說說話,彼此心知肚明。
齊譽心裏嘀咕:“這二位,深知槿兒身為三王爺蕭逸辰的正妃,嚴寬與槿兒青梅竹馬,尚可理解,而王玨又是蕭逸辰至交好友,怎麼不明白呢,還是深陷呢?”
王玨同樣嘀咕道:“這齊譽怎會對我如此了解,而且齊譽為何看槿兒眼神這般柔情,莫非?”王玨眼光掃向嚴寬,以目光交流著。
嚴寬接過信息,以目光回應:“我怎麼知道,這齊譽什麼來頭,聞香樓老板竟然對你我之事了如指掌,看了來不是簡單的聞香樓老板。”
“你看到他看著槿兒的眼神麼?”
“自然看到,看著槿兒帶著熾烈的眼神,就像你我看槿兒一般,豈會不知?”
“莫非他對槿兒?”
嚴寬苦笑,眼神回應到:“以槿兒的魅力,這也不足為奇了。”
王玨也苦笑道:“明知槿兒嫁為人婦,可是還是不自覺的深陷,這就是槿兒,讓我們為之瘋狂的槿兒。”
齊譽看著眼前兩位的目光交流,看著他們時而驚奇,時而納悶,自己百思不得其解,沒想到對方望著自己,帶著探究的眼神。齊譽還納悶了,探究我什麼,有什麼好探究的。
一旁的木槿兒都愣住了。木槿兒頭大了,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現在三個男人一起,真的比唱戲還好聽,如果再來一個,那真的可以湊成一桌麻將了。哎,什麼時候這三人這麼好了,尤其嚴寬,王玨,跟親生兄弟似地,就差喝血了。
說曹操到,曹操就到,木槿兒還想著,四人湊成一桌麻將,這不,蕭逸辰就趕到了。
看著木槿兒身旁圍著幾位男,其兩位認識,正是嚴寬與王玨,還有一位風度翩翩,不曾見過,不過似乎有一種熟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