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
季嬋開口道:“我們已經用寶物救活了蜀國公主,也從她口得知了你就是真正的弑君凶手。諸葛恪,你這無君無父之人,還是早早束手就擒吧!現在這大殿已經被三千羽林高手包圍了!”
嗬嗬——哈——哈哈——
諸葛恪先是微笑,後來則是笑聲越來越大,幾乎到了尖利刺耳的地步。
季嬋嬌斥一聲道:“拿下這狂徒!”
諸葛恪的笑聲戛然而止,全身的衣衫都是鼓蕩起來,然後一陣冰冷的氣息幾乎瞬時彌漫了整個大殿,除了有限的幾人,感覺四肢都要凍僵起來。
這時候王動了,他雙手合並,射出了一道氣劍,直直飛向了諸葛恪的胸口。
兩人嘴上攻殲是你來我去,但是王自從方才開始,注意力一直在對方那條鐵鏈之上,果然這諸葛恪笑到一半,毫無征兆地便將鐵鏈驀然向自己擲來。
“米粒之珠,也放光華!”
諸葛恪避過王的劍氣,同時手忽然多了一條鐵鏈,向著王射了過來。
早有防備的王第一時間將頭一扭,閃過了那來勢洶洶的鐵鏈。
躲過一擊的王不敢有絲毫鬆懈,還防著那鐵鏈會從自己的背後卷土重來,但是孰料鐵鏈掠過自己的身側之後,竟然‘哐當’一聲,徑直就落在了地上,仿佛根本就不是什麼寶貝,而是普通的一條沉重鏈子一般。
王方自詫異,忽得卻是覺得胸前襲來一股寒意,幸虧王也算是久厲戰陣,反應極快。甫一感到不妙,猛地把腳一蹬,便是讓自己的身軀橫移出了一尺有餘。
唰——
方才自己立身之處,閃過一道幽藍色的光刃溢著激烈的靈氣波動,若不是王知機地早作出反應。自己很可能就被腰斬成了兩截。
“鼠輩送死!”王自己還未立身站穩。手又是射出兩道真氣。
啊——
一聲慘呼響起,隱有裂帛之聲響起。
想不到今次的一擊竟然是戰果驚人,王也是有些意外。
隻見那諸葛恪反應倒也不慢,可惜雖然其避開了少許。這劍氣沒有把其刺個對穿,但是依然在其身上留下了驚人的傷害,隻見一道可怖的傷痕橫跨過諸葛恪的身體,一直從左胸延伸到右側腰胯處,身上的黑色衣服碎裂開來。裂開了一條長長的破縫,方才的裂帛之聲正是由此而來。
下一刻,諸葛恪仰麵倒下,渾身上下已然嗅不到一絲生機。
就這麼完了?
那廂回轉身體的王也是沒有想到一擊就能斃敵,稍一愣神之後,就要上去查看究竟,王靠近那屍體幾步,心裏湧起不祥的感覺,但是一時之間卻是不知道危險來自何方。
隨即一道幽蘭色光刃再次淩空閃過。狠狠照著王空門大露的胸部劈來。
王背後黃光一閃,一柄寶劍憑空而生,隔在了幽蘭色光刃和自己的間。
轟——
一聲巨響震耳發憒,幽蘭色光刃狠狠劈入了寶劍之,在上麵留下了一道深三寸。長一尺的刀刃。
王自然看清楚了方才的經過,令他瞠目結舌的倒不是那幽蘭光刃的威力,而是發出幽蘭光刃之人不是別個,卻正是方才已然被自己殺‘死’的諸葛恪。
諸葛恪一擊不成。卻是沒有絲毫停歇,趁著王還在愣神之際。立身處一陣藍色波動過後,身體驀地模糊起來,下一刻王嗅到一股陰森的味道,原來那諸葛恪竟然不知如何已然欺身到了自己背後,隨即幽蘭色光刃再次閃過。
王驚慌失措之際,根本來不及再次用巨石攔住光刃,暗忖此趟怕是要糟,可是預期的切骨裂肉之聲並沒有響起,反而是傳來一陣悶響王睜眼一看,一層火紅的光罩不知何時已然護在了背後,生生敵住了那幽蘭色光刃。
藍紅兩種真氣撞擊在一起,旋即湮滅。
這兩次救人的不是別個,正是慕容緹娜!
咦?諸葛恪見狀有些微訝,顯然沒有料到慕容緹娜竟然也有如此武功。
趁著諸葛恪愣神的刹那,呼嘯之聲驀然響起原來是王見自己的真氣對那諸葛恪無效,所以便用抽過一名侍衛的寶劍狠狠劈了他的前胸。
也不知諸葛恪是不是身法不甚高明,這次的攻擊又是沒有避開,隻見其身子一個踉蹌,立足不穩地後移了幾步。
在他倒跌出去的同時,王看到諸葛恪的胸口又多了一條可怖的傷口,這塊傷口自然是自己手寶劍,的傑作不過這次因為離得較近,王卻是看得加真切一些。
與其說是諸葛恪身上多了一處可怖的傷口,還不如說是他身上的衣服破了一道裂口,而下一刻,這道裂口以肉眼可見的度重拚合。
須臾之後,裂口不見。
這又是什麼寶物?
立住身形的諸葛恪桀桀怪笑:“抽刀斷水水流,有此寶衣,還有誰能殺我!”
抽刀斷水水流?王且不去理他是誰取了如此裝逼的一個名字,但卻知道要破對方的防禦,真的有些棘手了。
麵對著近乎無解的防禦,王也是生出一走了之的心思,但是拍拍屁股走人容易,可是這麼一走,莫說近在眼前的擒賊之功就這麼付諸流水,還有那太子季泰,豈不是也要落入對方的手裏。
季泰有個什麼意外事小,但是莫要忘了這諸葛恪的身份,若是自己不能力挽狂瀾,隻怕諸葛一族真的要被誅連了。
不行勝則功勞美人雙收,敗則一無所有,自己必須要想一個法子,將這諸葛泖敗方可。
諸葛恪之所以近乎不敗,原因就在於他能夠轉移傷害的奇怪寶衣,王回想起。自己的攻擊撕裂那衣物的情景,忽得心裏卻是一動,下一刻又是一劍,狠狠照著諸葛恪的胸口砍了過去。
諸葛恪笨拙的身法還是沒有避開王的突襲,千針百衲衣上又是傳來一聲誇張的裂帛之聲。
但是這次未待得衣服複原。諸葛恪隻覺得眼前一黑。竟然又是一劍當胸襲來瞬時之間,他也是明白了王的戰術,就是要趁著自己的寶衣尚未複原之際,在裂開的口子上再於自己一記。
可是諸葛恪的身法雖然慢。但也不至於一反應都來不及做出,下一刻他的身子稍稍一側,雖然那寶劍還是砍到了諸葛恪,卻是輕易避開了之前寶衣破裂而裸露的傷口。
喵了個咪的9是不行!
王的劍法雖然很快,但是想要達到在同一位置連擊的效果。還是差了毫厘正所謂差之毫厘失之千裏。既然此法不通,為今之計,可是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腦袋裏一團漿糊的王,思慮不出製敵之計,也是湧起失敗的情緒。
諸葛恪看見王久久沒有動作,也是放肆地笑了起來:“來啊,怎麼了,黔驢技窮了嗎?既然你不來,爺爺可要過去了!”
諸葛惆音方落。空閃過幾道水藍色的光刃,光刃的長度差不多有四五尺長,在這狹小的空間裏,王閃避得極為狼狽,若非是仗著縱雲梯的輕功。隻怕就一命嗚呼了。
再不走便來不及了雖然說舍不得鞋子打不著狼,但是總這不至於為了一頭狼,連自己的命也搭進去。
一念及此,王正便想開溜。不過那諸葛恪許是看王正已有力竭之象,所以水藍色的光刃越發地密集。幾乎王正連喘息之機也是沒有,不要說是走人了,而其他人看看到諸葛恪的奇功,根本也插手不進,隻有慕容緹娜和季嬋有時候能幫著王抵擋一下。
怎麼辦?
王正餘光瞄到一物,也許隻能行險一次了下一刻王正借著硬抗光刃之際,卻是在地上一個翻滾,等他再次穩住身形,諸葛恪方要再次使出光刃,但是隨即麵上一怔,停止了動作。
原因無他,因為此刻王正身後不遠處,便是那季泰,若是這一擊光刃使出來,劈散王正還是小事,要是將季泰劈成兩半,諸葛恪卻是不肯。
王正趁著對方稍一遲疑,終於瞅著一個空檔,使出了一道真氣。
諸葛恪卻是桀桀冷笑,似乎吃定王,連躲也是懶得躲一下,生生便用身子接住了那去勢洶洶的飛岩。
王正根本沒有奢望這記真氣能夠建功,隻需要對方緩上一緩,自己便能撲到季泰處,然後將其帶走。
正王正有所動作之際,卻是忽得閃過一道金光,刺耳的尖嘯聲呼嘯而過,下一刻,那道金光卻是不偏不倚地插在了諸葛恪寶衣的裂口處。
諸葛恪的冷笑聲倏然停止,有些不可置信地目光下移,怔怔地看著胸口處插著的金黃色,隨即‘哇’得一聲,噴出一口鮮血。
哪裏來的金光?
諸葛恪見狀大驚,他一直將注意力放在王身上,卻是始終沒有太把一旁的慕容緹娜放在眼裏,實在是因為此女看起來太過嬌弱,哪裏像是什麼修為有成的高手。
可是如今此女甫一出手,竟然就將自己的看家寶衣給破了去。
此等良機,王自然不會從手錯過當下又要使出手寶劍,徹底了結了這凶頑的性命。
可是諸葛恪卻是不給自己這個機會,早在自己動手之前,便返身一滾,落身到了季泰的身側,看其動作,竟然是看到事有不諧,便想將此人擄走。
“死到臨頭,還想傷人!”王正使出一記真氣劍指,將諸葛閫季泰隔開,諸葛恪見狀,隻得將已經觸及季泰的雙手收回,不過王看到他的手在季泰身上似乎摸索了一下,隨後便多了一些東西。
季泰將東西收入懷,也不再與王纏鬥,而是‘嘩啦啦’地一聲,在石牆撞出了一個窟窿,遠遁而去了。
眾人沒有料到這諸葛汜跑得這麼快,這麼幹脆。
就在大多數還在怔神的時候,慕容緹娜已經第一個追了出去,而王也是緊隨在了身後,畢竟諸葛恪之前便已經受了重傷,料定也是不會走得太遠才對。至於季嬋則是望了幾人的背影一眼後,上前去看照受了重創的季泰。(未完待續。歡迎您來起投推薦票、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