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去『摸』到曹陽身體,曹野趕忙脫下穿在身上的外衣,幾下麻利的把曹陽整個兒包裹起來,隨即起身準備快速的離去,不料背後頓覺有股拳頭襲過來帶起的風。他顧不及先出手還擊,趕忙蹲身向後退開去。
偷襲的拳頭收不住落在岩石上,疼得男人“哎喲”一聲叫起來,壓過他拳頭落在岩石上的聲音。
很輕易的得手,曹野除開了意外又閃電般的反身踢回去,腳像長著眼睛似的很準確的就踢在了男人身上。
隻聽得又是“哎喲”一聲,男人如同半載斷木頭般滾倒在腳下岩石,幾個翻滾又眩暈去,一動不動的趴在剛想『摸』前來準備著偷襲曹野的女人腳下,一下把女人碰倒在岩石,使女人向另一邊滾開去。
由於岩洞的黑暗,曹野沒法追蹤被他踢倒的男人,更沒法去找被男人碰倒的女人。他『摸』著岩石憑腦海儲存的記憶往前移動,不知手碰到個什麼小機關,一下子令先前岩洞的應急燈又亮了。他不適應眼前更黑,可他依舊徹徹底底的暴『露』在柔弱的燈光之下,連同剛暈倒的男人及滾開去的女人。
不曾預料到的突發情況,令女人內心裏變得無比的激昂亢奮,她抓住機會趁曹野不適應的短短幾秒鍾,看準不遠處曹野的所處位置,立馬舉起先前早已掏出來緊握在手中的槍。
“砰。”一聲短促的槍響飛過岩洞角角落落,緊跟著是重物栽倒岩石的聲音傳出來。
很是意外的,倒在槍聲中的人不是曹野,而是偷偷向曹野舉起槍的女人。
很顯然,在那千鈞一發的危急時刻,童年中恰巧神不知鬼不覺的『摸』進了岩洞,他剛好在女人背後,見到應急燈下女人對曹野偷偷舉起手槍,於是顧不及用大腦去思考,立馬揮動手中的槍對準女人率先扣動了扳機。
看下栽倒在岩石上的女人,他不解心頭之恨上前『亂』踢女人,“小娘皮的,在老子身前玩偷襲還嫩了點兒。”
反轉身來,曹野頓時發現眩暈的男人已經醒過來,正手持匕首準備著刺向童年中。他嚇一驚,趕忙大聲提醒童年中,“快給我躲,小心男人刺過來的匕首。”
嘴裏罵罵咧咧的童年中,突然間聽聞到曹野的提醒,立馬滾倒岩石快速向旁邊躲去。
瞬間沒了童年中站在前麵的遮擋,曹野手中的槍閃電般舉起來,閃電般對準男人扣動手槍的扳機。
窮途末路依然指望著垂死掙紮的男人,他先前與女人決鬥不但身體多次受創,還體力消耗殆盡,此時此刻早屬於那種外強中幹的家夥,身體靈活度與腦海反應更是不及開始大打折扣。他對曹野的叫喊還未能做出反應,便看見曹野槍裏的子彈『射』進他的胸膛。他瞪大眼睛心有不甘的倒在血泊中。
幸運躲過一劫後,童年中害怕再遭受到暗算,不管三七二十一首先舉槍打落掉應急燈,嘴裏叫喊:“外麵不知是怎麼的,我之前發現從岩洞望出去幾乎和大白天沒個兩樣,情況於我們解救人質似乎很不利。”
“童老大呢?我們趕快先行撤出去。”曹野用力緊了緊懷裏斜抱著的曹陽,他邊詢問邊走,“這個岩洞遠比我最初想象的樣子還大還複雜,我們不宜在此久留必須先馬上離開,不然等著我們肯定是不可控製的凶險。”
在他目前的心底下,隻要能安全解救出曹陽的人,其他的任何事情都不再重要。他不想挖掘關於陳天倫的不為人知的秘密,更何況他們身上裝備不但不足,還很是落後,要是出去遲了被徹底包圍或者圍堵,那種後果絕對是不堪設想損失慘重,弄不好隻能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岩洞外,皮劃艇上的童年小與伍成,他們所處位置由於在斷崖石壁下,探照燈的光對他們屬於盲區,以至他們暫時還沒受到任何威脅。他們為防弊偷襲都手抓岩石端著槍緊緊趴在皮劃艇上,默默注視著海麵上動靜。童年小忍不住首先開口對伍成輕聲說:“我們這樣子等下去不是辦法的,斷崖石壁上探照燈不滅,那是最大隱患。”
“那你又想怎麼個樣呢?”伍成不覺間反問句,他心下曾想過遊泳去打掉探照燈,可他天生懼水,再則跳海遊泳到中間位置去,一旦暴『露』了目標個人安全係數也相當的大,以至不敢對童年小開口。
“你負責把這艘皮劃艇守護好,你等著看我的厲害。”童年小嘴邊說著,隨即胸有成竹的跳入到海水中。
一直快速向斷崖石壁邊駛過來的幾艘遊艇,那上麵站的蒙麵男子,看到童年小跳進海水中,濺起些許水珠出現在探照燈的光芒之下。一個肩扛火箭彈的男子,立馬對準童年小落水的位置開火。
頓時,一枚尾部帶著長長火舌的火箭彈,從男子肩頭瞬間裏橫空飛了出來,斜斜的『插』向童年小。
“這下童年小徹底完蛋了。”伍成盯著那飛來的火箭彈,他心下不自覺的為童年小冒個可怕的念頭,即使就見到火箭彈落入早已不平靜的海水中,發出“轟”的一聲大爆炸,海水猛的給掀起來,水柱高達五六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