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靜出生在一個農村,爸爸在外務工,媽媽在家帶著她們姐弟三個,她有個妹妹和一個弟弟。她在家排行老大,長得清秀。由於他的爸爸身體不怎麼好,雖在工地上務工,也不怎麼常去,還時常得吃藥。家裏過得十分的清貧。而郝靜又很敏感,因此她的性格孤僻孤傲自卑敏感多疑。這一年她初中畢業了,她單純的不行,什麼也不知道,媽媽讓她去打工,去投奔媽媽遠在外地打工的一個小姨,她同意了?她的父母沒什麼能耐,思想也落後,再說家裏孩子也多,因此在教育她的事情上也是順其自然,像很多其他的農村孩子一樣,早早的送出去打工。
要出去打工了,當打工妹了,一次趕集,媽媽帶她到點痣先生那裏,讓點痣先生把她臉上的痣點一下,她臉上的痣大大小小挺多。那先生看了看說耳朵上的痣不能點。這代表聰明?臉上的這顆痣得點掉,她代表流淚,這還有顆痣得點掉,代表偏科。然後她的媽媽就說能點的就點,不能點的就不要點,那先生說:當然額。媽媽笑了笑回應了下。
那是一個晴朗的日子,媽媽跟遠在外地工作的姨打了電話,商量了怎麼去的事。最後的結果是同一個要去打工地的老鄉她們一家一起去,然後她們母女倆走了很長的山路,去拜訪那位老鄉。老鄉是一個樸實的中年男人,個子挺高,長得結實,不愛說話,房子修得倒是不錯,二層樓,外麵還貼了漂亮的瓷磚,屋裏還有一大堆玉米,可見主人是個勤勞肯幹的莊稼人。而郝靜的家卻是個貧窮的樣子,家在一個坡上,門前麵是個5米高的小崖,下麵是竹林,小崖邊上也是些竹子,砌牆用的是大石頭,1米多高的都是石頭,上麵是磚,家裏也是泥巴土地,家裏窮。女孩子還很小,跟著熟人一起出門,這樣出門最妥當。那個約莫40歲左右的男子,用房地的方言交代了在哪會和,什麼時候出發等,她們就拜別了老鄉,回家準備去了。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早上,她背著行李,媽媽也拿了些她的行李和妹妹一起去送她,路上,遇到同村的大伯,那大伯扯著嗓子喊,\\\"靜靜,打工去看了呀。\\\"聽到打工兩個字,她羞紅了臉,在心裏她覺得是去工作。她的媽媽笑著大聲說“是的,是的”。在村裏,大家打招呼都是這樣的,質樸又熱情,溫暖人心。
她與老鄉會合了,她們先坐公車到達一個有火車的小市,在火車站外麵,他們每人花了兩塊5買了個饃裏夾涼粉的,那時她覺得這個超好吃,涼粉辣辣的,涼涼的,在夏天吃著特別爽口。由於來得特別早,他們還進不了站,隻能先在外麵廣場誰便找個地方先坐著。她看著這個城市的人來人往,感覺異常的陌生,那時的她迷茫,活著也毫無目標,按著媽媽的設定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