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虧那個阿大的漢子教的好,不然馬都騎不走。
靈靈白嫩的拳頭緊了又緊,瞧著一旁少年滿臉小心翼翼模樣,隻能無奈放棄,頹然道:“咱來這裏幹嘛的。”
她眉目一挑,揚了揚拳頭威脅道:“你要是再給我說什麼稀奇古怪的話,別怪你靈靈姐拳頭不長眼哈。”
李成仁訕笑一聲,剛準備答話,隻見大門打開來,一身穿布衣的中年漢子帶著兩人走出,見是生麵孔,漢子有些警惕的問道:“兩位,不知來我小南山莊有何貴幹啊。”
身後兩帶甲青年亦是一臉嚴肅,手掌輕輕按在腰間懸掛的劍柄上,頗有一言不合就會悍然出手的架勢。
少年有些疑惑,福伯不是說小南山莊的人極為好客嗎,難不成又被忽悠了。
他下意識上前兩步,擋在女子身前,照著福伯囑咐指了指天空答道:“小子自外邊來的,恰逢月圓之際,有銀牌一塊前來拜訪南門齊老前輩。”
中年漢子還未開口,其身後一帶甲青年噌的一聲抽出長劍,指著少年怒罵道:“忒,小子,大白天的說什麼胡話呢,敢來小南山的地界消遣我們,你怕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他扭頭看向漢子,“隊長,我剛才就看他倆鬼鬼祟祟的闖過來,必定是北山派來探我等虛實的探子。”
李成仁下意識按住腰間短劍,戒備著他們動手。
心中不斷吐槽著福伯的不靠譜,說好的好客呢,長劍都快戳人臉上了,您老管這叫好客?
於少年的小心戒備不同,一旁的女子反而漫不經心的瞥了一眼,渾然沒有將三人放在眼裏,在她的感知中,三人裏麵修為最高的也不過排頭的中年漢子,堪堪初入四境的層次,不值一提。
至於身後倆三境青年,她更加不會放在心上。
少年的話,中年漢子莫名有些熟悉,總感覺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一樣,隻是一時有點想不起來,這也是他沒有第一時間阻止青年的緣由。
未得答複,持劍青年再次扭頭,“隊長。”
中年漢子擺擺手,隻是一個眼神過去,青年憤懣不平的收劍退後,一雙眼神卻死死盯著兩人。
他望向少年,索性不再想,沉吟道:“南門齊是我爺爺,你想見他,不知可有什麼憑證?”
少年鬆下口氣,能講道理就好,他倒不是怕,聽福伯的語氣這小南山莊好像同樓內關係不一般,隻是到底有什麼關係,老人並未明言,隻是說他去了自然知道,並且一再囑托他要第一時間來此。
李成仁自信一笑,“自然有。”
意念一動間,他直接從歸墟中懸浮的樓主令內取出一塊銀邊供奉令,卻不是技字牌,而是禦字牌。
畢竟自己的年紀擺在這裏,真要拿一塊技字牌出來,恐怕人家也不會相信。
他也不在意,隨手將令牌扔給對麵的中年漢子。
中年漢子探出手,輕而易舉接下令牌,隻是一眼,他便認出手上這塊令牌的來曆。
無他,這是自家爺爺時常拿在手中把玩兒的物件,平日裏寶貝得緊,誰都不讓碰。隻是說就憑他們如今的實力,還配不上這塊令牌,並告誡他們若是有持著相同牌麵的人來,不管框上的顏色是什麼,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他,不可怠慢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