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箏想到那日初陽公主的不屑神色,不禁冷笑,“這麼多人想看我笑話,我偏不讓她們如願,不過義診台要等我進宮給陛下做完手術才能進行。”
“好的,奴婢馬上吩咐去安排。”
雲香點頭,轉身要走。
雲箏卻忽然叫住她,“等一下,阿雅這丫頭呢?身體如何了,要是其他大夫看著沒用的話,明日我去看看?”
雲香頓時歎氣道:“王妃別急,這丫頭大白日就把身子捂在被子裏,說不讓大夫碰,後來還是劉侍衛趕過去收拾了她一頓,按著她老老實實喝了藥,發了汗。這不早就歇下了。”
“既然她沒事,我就放心了。”
雲箏想著劉世傑在她身邊照顧,倒也沒怎麼擔心。
這一夜,雲箏睡得極為平穩,後半夜顧屹寒等了一會兒,都沒等到女人滾到自己的懷裏,煩躁地咋舌。
他伸了手臂過去,試圖去碰女人的手臂。
但轉念一想到百日裏,這個女人居然再次拒絕了自己,伸出的手頓時又收了回來。
她總要離開的。
他這樣做,隻會讓自己越陷越深,何必呢?
天底下的女人那麼多,自己為什麼非得要這一個?
顧屹寒睜著眼睛,苦苦撐了大半夜。
相比主院裏的安靜,旁邊的廂房內卻有些熱鬧。
月上中天,廂房內傳出來的動靜越來越大。
“你走開,我不要你來!”
窗外隱隱透著燭火,兩個影子交纏在窗花紙上,伴隨著燭火的搖曳,影子也跟著晃動。
雲雅死死揪著被子,將脖子以下的部位全部遮住,一腳還死死踹在男人的小腿肚上。
這一番折騰,她的額上已經冒出了細密的汗。
劉世傑看著她有些頭疼,“你趕緊把被子鬆開,我給你上藥,放心吧,現在沒人看到的。”
為了能讓這傻丫頭乖乖配合,他故意和雲香說這丫頭需要休息靜養,於是才討來一間無人住的廂房,讓這丫頭待在這裏。
請來的大夫看病之時,眼神略帶深意地掃過少女稚嫩的脖頸,又看了一眼旁邊沉臉的劉世傑,最終什麼也沒問,留下一盒清淤消腫的膏藥,叮囑每日塗三次,才拿著賞銀離開。
劉世傑手裏捏著那盒藥膏,不得不強製一把將少女從被子裏拽出來,“塗了藥再睡。”
“不要你來,我自己可以的......”
雲雅急的幾乎要哭出來。
她全身上下隻穿了單薄的單衣和褻褲,掙紮之間,脖子和鎖骨全部露出來,在燈火之下,露出難得一見的白嫩膚色。
隻是,前胸往上的那一片肌膚,布滿了青紫交錯的痕跡。
甚至還有些血痕透出來。
雲雅嗚嗚嗚地掙紮兩下,都能感覺到脖子上的痛感,立刻不敢動彈,任由劉世傑親自塗藥。
男人的手指帶著清涼的膏藥一點點抹上去,無端地透著幾分引誘。
雲雅猛地瑟縮一下,身子往後一退,眼中含淚地瞪著他,“你輕一點,都怪你,若是叫王妃和雲香看到,我就不要活了!”
“是我的錯,那天晚上有些克製不住......”
劉世傑眼中飽含歉意,快速塗完藥,才讓雲雅躺下休息。
片刻後,屋內的小姑娘的哭聲才漸漸平息,隨後又傳來不疾不徐的瞌睡聲。
這個傻子......
他輕輕關上門,全身依靠門扉,對月長長歎了一口氣,“真是要命......老房子著火,收不住啊......”
閉上眼睛,他都能回憶起那晚,他一碰到少女的軟軟的嘴唇,好似著魔般控製不住地親了下去。
直到他解開了少女的衣領,差點就要親到那處柔軟。
小姑娘被嚇壞了,哭的很大聲,才把他從欲望中拉出來。
他不斷地道歉,卻被她一巴掌扇蒙了。
然後少女轉身跑了。
他的心也跟著丟了......真是該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