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那把傘就變成了一把精致的玉扇子。
“在看,就把眼睛挖掉。”牧玄燁不冷不熱地命令著。
我和那男人同時怨恨地看向牧玄燁,要挖我眼睛?這麼殘忍?看一下都不行嗎?
白衣男人眉眼含笑,“沒見過小嫂子,多看兩眼還不行嗎?”
我貼著臉皮主動靠近牧玄燁,有點不知死活地陶侃,“我發現你師弟挺帥的。”
牧玄燁眼底藏著著火,“他帥你去跟他?”
“好呀。”看他這麼憤怒,這次不抓緊機會氣他下次機會可就難得了。
“你敢去?”還能跨出半步胳膊就被人死拽住。
“不敢不敢。”我突然笑著看著他,踮腳在他耳邊低語,“你那師弟看著呢。”
那比牧玄燁要好看的男人此刻正扇著玉扇,擋在唇邊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偷笑。
“還快給我開門?”牧玄燁陰森森地掃向那白衣帥哥。
“師兄,這麼多年,脾氣可真是一點沒變。”那男人收起扇子,徑直走到石門處。
那石門像是有什麼密碼,白衣男人在空氣揮舞幾下就出現一道金色的開關。
沒幾下那石門就打開了。
跟著走了進去。
白衣男人懶洋洋地走在最前麵,這裏就像是個質樸的鄉間小屋,喂著雞鴨鵝,還要小兔子,田園間還種著小菜,住在這裏應該會很舒服吧。
白衣男人提著木桶,給田間的白菜澆起水來。
“他什麼時候回來?”牧玄燁站在一旁,冷聲發問。
“不知道哦,他老人家的安排誰知道?”白衣男人澆完一塊,又繞到另外一邊去繼續澆水。
“我有要事。”牧玄燁朝裏屋望了眼。
“五百年前,嫂子死了你也跟著消失,現在嫂子回來了,是又發生了什麼嗎?”白衣男人放下水桶,朝我的方向看去。
我正在那些籠子麵前逗著小兔子,根本就沒聽見他們的對話。
“她被下了蠱。”牧玄燁嗓音聽不出任何感情,幽幽地看著我的背影。
“蠱?這個師父老人家最擅長,就要看他願不願意了,你當初拚命地要下山,把他都氣得半死,你現在回來,還帶回來個女人,你覺得他會怎麼樣?”
白衣男人歎了口氣,“何況,嫂子還是。”
“你閉嘴。”牧玄燁沒好氣打斷他。
我察覺到他的目光,舉起手中的兔子朝他晃了晃。
我真的從未見過如此有靈性的兔子。
小兔子很可愛。小白兔一身雪白的絨毛,白得發亮,遠遠看去,真像是一團雪球。一對眼睛像一對紅寶石,粉嘟嘟的鼻子,雪白的皮毛,可愛死了。
牧玄燁朝這邊走了過來,“你喜歡這個?”
“很可愛。”誰會不喜歡毛茸茸可可愛愛的小玩意。
我抱起兔子塞進牧玄燁懷裏,“你摸摸?”
牧玄燁感受到肚子是毛絨生物,臉色一下子沉下去,“拿走。”
“你摸摸,你摸摸嘛!”我舉起兔子放到他下巴邊上,“舒服吧。”
我注意他臉色已經黑到極致,放下兔子放在懷裏撫摸起來。
“江微寧,你把它給放下,”牧玄燁皺著眉頭,忍無可忍地看著我懷裏的生物,“這麼臭的你還當個寶抱著?”
臭嗎?我覺得還好。
“那我抱了它,你是不是就嫌我臭,不抱我了?”我故意將兔子往懷裏抱著。
“你臭,我就不想抱你。”牧玄燁似乎是有點潔癖。
“那我就要天天抱兔子。”我偷看他的臉色在一點點變黑,心中快活極了。
就喜歡看他這幅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的樣子,就一個字——爽。
牧玄燁氣得轉身離去,一個人進了屋。
這時,白衣男人提著木桶回來,看見我自娛自樂的逗著小兔子,“喲,嫂子,喜歡兔子啊?”
“喜歡。”我轉過頭禮貌回道。
“既然喜歡,就帶兩隻回去養著,這兔子靈性很強。”白衣男人將木桶放到一旁,低聲在我身旁道。
“我那師兄,有點潔癖,討厭臭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