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手關上了門,走到了沙發邊上,往沙發上一坐。現在的我不知道要做什麼了。下意識的,走進屋一看。屋子裏麵還是一如既往的亂,果然沒有人,隻有一個李毽躺在床上打著呼嚕。他竟然睡著了。
我回到了沙發上,往那一躺,開始反想起來,我為什麼會在五道廟的門口,我為什麼來李毽這,我為什麼覺得家裏應該有什麼人呢。一連串的問題,叫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在夢裏我仿佛又看到了那個老者。
“老頭子,這是什麼情況,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這是幻是真。”
老者似乎有些嚴肅,“我不是和你說了嗎,一切恢複自然,該幹嘛還幹嘛,何必如此糾結,學會放下。你會想起一些事的。還是那句話,想想你是誰,想想我是誰。想想你要追尋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你又要守護什麼?哎,夠你想的。好好睡吧,睡醒了,一切順其自然。我們在見麵的時候,我會給你件東西。記住了,三個月以後,五道廟來找我。哎,睡吧,睡吧……”
我再次睜眼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我足足的在這睡了一天。我從沙發上爬起來,覺得脖子有點不舒服,睡沙發的感覺,不是太好。我四下看了一圈,屋裏沒人。在桌上放著一把鑰匙。
這時手機響了,一條信息。“你睡得太死了,我沒叫醒你,要是醒了的話,自己弄點吃的,桌上是房門鑰匙你先拿著,我去上課了。學校見”。
李毽上學去了,那我也去吧,我拿起了桌上的鑰匙,出了門。往學校走去。其實現在去學校也是瞎去,現在時間已經下課了,我隻是想到學校證實一些自己沒想明白的事。
到了學校,果然已經下課了,我來到了五樓辦公室,想看一下還有沒有人。身後倒是有人叫了我一聲,我轉頭一看,是橙子。“你幹嘛去了,兩天了,找不到你的人影,也不接電話,想人間蒸發啊”橙子用他那本能的語氣和我說道,我卻一下放下心來,看來一切如常。恢複正常了。
“噢,我出了一趟門,回來的時候去了趟李毽那,睡著了,這不剛睡醒,就直接到學校了。咱可是好學生啊。是吧”
我這番話,就連我自己都不信,現編詞不是那麼容易的,算了吧,就和那個老家夥說的,一切順其自然,我就當什麼事情也沒發生。
轉過身拉著橙子的手,“走,哥們請你擼串去”。橙子這會兒倒是叫我整蒙了,隻是隨著我往外跑,我倆跑的是那樣的隨意,好像真的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可是我的心裏卻好像被什麼人種下了一粒種子似的,靜等著他生根發芽。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