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風荷幽幽地睨了秦歡歡一眼,二話沒說,走到她麵前,抬手就是兩個大嘴巴子扇了過去!
“啊!沈風荷你敢打我!”秦歡歡捂著臉,鼻子嘴角都被打出了血,不敢置信地瞪著沈風荷。
沈風荷冷冷地看著她,道:“打你?打你算輕的了!我沈風荷清清白白的,你剛剛那話,分明是在故意敗壞我的名聲!而且,單是牽扯到我也就罷了,你居然還敢把官爺也拉上?官爺是你能隨意誹謗的嗎?!”
說得秦歡歡霎時間後怕起來。
流放路上動輒幾個月乃至一年,官差耐不住寂寞,強要了流放人中的女人,也是司空見慣的事情。
大家心知肚明,但哪兒有人敢直接出言挑明?隻怕還沒到流放地,就被官差尋個由頭打死了!
否則,留著亂說話的禍害,萬一告到了上頭那裏,那官差自己輕則罷官,重則被下獄。
官差們也不傻,怎麼可能會拿自己的前途和身家性命開玩笑?
“更何況,”沈風荷繼續說道:“剛剛袁官爺所說的話,也不過是給我一個公正罷了,一起上山的大家也都是看到的,哪一個字是假的?豈能由著你惡意中傷?”
圍觀的人聽了,細想一下,也都紛紛點頭,說道:“正是!我們都可以作證。袁官爺說的句句屬實,絕無偏袒!”
陳五寒著臉,正色道:“錢大娘子,秦小娘子,你們還有什麼話要說?”
空口白牙汙蔑同為流放的犯人也就罷了,髒水居然潑到他們這些當差的身上來了?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錢秋雲和秦歡歡見大家都不站在她們這一邊,剛剛秦歡歡一席話又得罪了官爺,此刻都臉色慘白,不知所措。
“官……官爺……我……”
陳五見她沒有話說出來,當即冷冷地道:“秦家錢氏空口白牙誣陷沈小娘子,女兒秦歡歡更是出口汙蔑官差,性質惡劣,兩人各罰鞭笞十次,以儆效尤!”
錢秋雲和秦歡歡聽了,雙腿登時軟了,母女倆抱頭痛哭起來:“官爺,我們冤枉啊!老爺,你……你快救救我們……”
秦立正聽到自己妻女都被罰鞭笞,氣得狠狠瞪了沈風荷和秦夢月一眼,剛做出來一個拱手的動作,要辯駁幾句。
陳五已經繼續說道:“你不用急。我話還沒說完呢。秦立正,教女無方,對內室管教不嚴,縱容其長舌婦的行徑,其性更加不可饒恕,罰鞭笞二十!”
說完,一擺手,其他幾個官差當即不由分說地上前,將秦立正,錢秋雲和秦歡歡壓著摁在地上,然後馬鞭一下一下狠狠地抽到了三人的身上。
其他秦家人哪裏敢再上前說一句話?
而且,大房遭殃,二房心裏還多少有些痛快。讓他們一路上都欺負他們二房,現在現世報了吧!
三人叫得鬼哭狼嚎的,那叫一個慘。
鞭打秦歡歡的是李勇,他雖然已經有意放水了,但眾目睽睽之下,他也不敢真的一點勁都不用,因此,秦歡歡還是被打得眼淚連連的。
最關鍵是,被這麼多人圍觀著挨鞭子,這都是沈風荷害的!
她絕不會放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