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王爺治末將的罪,末將那日在軒王府,餘夫人從王府回去後,那談修維逢人就打聽餘府消息,不知哪位下人說漏了嘴,那談修維知道餘府出事,便一門心思要出府去尋餘家人,末將那日在軒王府跟談修維周旋,最後沒辦法才把談修維關了起來。婉婉今早才告知末將出了事情,末將正要去找那宮成序,王爺您就把我叫這來了!”鄭北山抹一把額頭冷汗,“是末將辦事不利,末將以為餘小姐剛去教坊司,也就是學學規矩,最多吃點苦頭,沒想到宮成序這個雜碎會去惹事,末將這就去宰了那個畜牲!”說完轉身就走。
“回來!還好餘小姐沒事,這筆賬慢慢跟他算!”
“屬下憋屈!”
“憋屈也忍著,看來宮成序一直在盯著餘家,餘小姐被貶風塵,他以為本王不會再保她,剛好本王又不在,他便有恃無恐了,這事不怪你!”
“這事怪我,是我打了宮成序,才讓他盯上餘小姐的。”
“你何時打的他?”
鄭北山頓了頓,將第一次遇到宮成序,並打了他的事情講給寇元辰聽。
“餘小姐去梅香閣作甚?”
“我跟婉婉說了此事,婉婉說餘小姐很有可能是去收舊衣物給流民營的流民穿,路過吧!”
“嗯!本王知道了,餘府這幾日有陌生人出現嗎?”
“屬下一直派人盯著餘府動靜,沒有!”
“蒙俊龍會不會已經死了?”
“咱們去的人,都回來了,人沒消息!”
“先應付襄王的事吧,城門口太鬆懈了,加派人手,凡路碟不是本地的,問仔細點。”
“知道了!”
“流民營那邊也派人盯著點,千萬不能再出事!”
“我讓七寶去盯著!”
“算了,讓矮子去吧,你把城裏的事弄好就行了!”
“是!”鄭北山很懊惱,自己百般小心,餘家還是接二連三出了事。
“加派人手,特別留心西門,襄王進宮後,城門加派人手嚴加防範,不要露出破綻,備戰物品全部準備好!”
“好,屬下記下了!”
“胳膊傷好些了嗎?”
“早沒事了,王爺,下次您還是讓我上陣殺敵去吧,家裏這繡花活,我還真做不來!您不讓在下惹事,在下可以收著性子,但在下心粗差點誤了大事!”
“也沒出什麼大亂子,我讓文五去接回餘大人了,再過兩天,襄王進了酈都,有你用武之地!”
“王爺,早就磨好刀等著他了,屬下手都癢了!”
“嗯,本王休息一會,你先去吧!”
“是,屬下告退!”
鄭北山走後,寇元辰並沒休息,他去看了談修維夫婦,談修維被鎖在屋裏,此刻正垂頭喪氣跟妻子牢騷“都怪我無用,連個牆都爬不上去,也不知姑姑、表妹怎樣了,姑丈能受得了這長途勞累嗎?”
“夫君不要自責,姑姑、姑丈吉人自有天助,鄭將軍說的也對,我們把自己保護好了,不添麻煩也是幫了姑丈,我們若出了事,姑姑、姑丈的苦不白吃了嗎?你就別自責了。。。”
“你姑姑、姑丈、餘小姐都沒事,本王已經派人去接你姑丈了,你夫人說的對,把自己保護好了,就是幫忙了,現在千萬別添亂,襄王兩天之後差不多到酈都,那時候,你們隨便去哪裏!”
“太好了,姑丈不用去那苦寒之地了!”談修維拉著妻子的胳膊搖晃,高興的像個孩子。
“好了,現在可以安心休養了吧!”
“嗯,多謝軒親王,這下總算放心了!”寇元辰又跟兩夫妻問了他們身體恢複情況,才站起身說道:“那本王走了,有事叫他們!門不用鎖了。”寇元辰對守在門口的仆從說道。
酈都安穩了近兩個月,百姓的心也漸漸安定下來,流民逐漸少了,會經商的做點小買賣,有手藝的給人當當小工,糊口一點沒問題,這幾日光流民營就走了三四成。餘夫人這幾日也搭手忙乎著,靜下來想起餘音父親總偷偷抹眼淚,餘音看見,不知如何勸才好,隻好多找些事情給母親忙乎,讓她到人多地方,希望她多說說話便能少傷心一會。帳篷有些擠,隻住了一晚,餘音再沒讓婉婉和香兒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