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她倒是覺得除了有些冷之外,其他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回到家一關門,澡也不洗就往床上這麽一躺,一覺就睡到了天亮。
早起之後,她宛如新生一般的伸了個懶腰,隨手點了個外賣就繼續窩在床上動也不動,直到外賣員打了她的電話。
“喂……朱小姐,外賣給你放在門口了,你自己來取一下……我就先走了。”
說完,外賣小哥就匆匆掛上了電話。朱珍珍正覺得奇怪呢,平時這個家夥總是會趁著送外賣的時間跟自己聊上兩句,今天怎麽就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
不過也許是他比較忙吧,朱珍珍也就沒有多想,穿上拖鞋打開了房門。
可剛以打開房門,她就意識到事情哪裏不對勁了,在外賣的旁邊有好多好多的腳印,看上去像是成年男子的腳印,但那些腳印非常奇怪,它就像是光著腳踩在地板上一樣,而且全都是那種黑色的沒幹透的泥水,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水腥味。
更讓朱珍珍感覺背脊發涼的是這些腳印就在她的門口堆積著,不是一個兩個而是密密麻麻的,就像是有人在他門口徘徊了好長時間一樣。
看到這一幕,她連外賣都不要了,趕緊關上門躲上了床。等拿出手機之後,他想了很久卻不知道究竟該打給誰,最終在萬般無奈之下最終還是撥通了小張哥的電話。
“小張哥~~~”
“怎麽了?”
在小張哥聲音出現的一瞬間,朱珍珍感覺自己好像是被佛光普照了似的,所有的恐懼頃刻間煙消雲散,讓她情不自禁的長出了一口氣。
“你能來我家一趟麽……我……我好像碰到髒東西了。”
“好。”
小張哥說話辦事從來不拖泥帶水,隻要求他辦事基本上就是一求一個準,這樣的幹淨利落讓朱珍珍打心眼裏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安穩。
不多一會兒門口的門鈴就響了起來,朱珍珍透過貓眼看了看,發現是小張哥正站在那裏,他連忙打開了門,然後差一點就抱了上去。
而小張哥卻沒有進門,隻是站在門口看著那些腳印,然後又看了看上次自己留在門上還沒有被取下來的硬幣。
“這個,你不要取。”小張哥指了一下那個硬幣:“嗯……你也取不下來。”
“對啊,不知道是哪個變態在我門上嵌了個硬幣,我怎麽摳都摳不動,老虎鉗都不行,這是不是什麽髒東西啊?”
“嗯……”小張哥沉吟片刻後:“我放的。”
“啊?為什麽?”
小張哥搖了搖頭,指著地上的腳印:“走吧,去看看情況。”
“好……”
有了小張哥的陪同,朱珍珍的底氣足了許多,兩人來到了物業要求查一下昨天晚上的監控。
對於這個要求物業也從來不含糊,畢竟能住在這個小區裏的人那可都是一等一的老板,所以看個監控還是輕輕鬆鬆。
不過這監控調出來之後,別說朱珍珍了,就連陪同觀看的無業人員都感覺自己雙腿發軟。
因為在監控中顯示,昨天晚上十二點半朱珍珍到家,從她到家之後算的十分鍾不到,就有一個全身赤裸的男人來到了那層樓上, 那個人身體在監控裏呈現出詭異的慘白,渾身上下甚至白到發亮。
而且他走路的姿勢也很古怪,那深一腳淺一腳的姿態,就像是在遊泳。
當他來到朱珍珍門口時,剛想伸手推門卻突然倒飛了出去,接著他第二次上前仍然如此,之後這人就開始在朱珍珍家的門口徘徊,一直徘徊到天快亮的時候。
可這裏頭有個事引起了這裏幾人的主意,那就是朱珍珍斜對門的住戶在四點鍾時帶著漁具出門時,就從那個徘徊的男人身邊經過,但他好像渾然不知似的,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上一眼。
這很不對勁,因為任何一個正常人看到一個深夜在別人家門口徘徊的裸男,就算是不管但至少也會看上幾眼吧?
“你們有這戶人家的電話麽?”
小張哥問道。
物業連忙點頭,然後出去調出了那家人登記的電話,打過去之後沒多久對麵就接通了,聽風聲應該是在釣魚,物業的工作人員直接就問了起來,早晨他出門時有沒有看到那個徘徊的裸男。
那釣魚佬第一時間就說沒有看到,物業讓他好好想想,那頭卻也笑了出來,反問道:“你們大半夜看到一個裸男在人家門口晃,你們能忘掉嗎?我說沒看到就沒看到啊!”
兄弟萌,我跟你們講啊,這本書大概是撲了。不過你們放心,這本書我超喜歡的,不管怎麽樣我都會給它完本。現在我也沒啥特別的要求,就等著過些日子上架大家能幫個忙訂閱一下子,這也就是為數不多的要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