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如謝惟也逃不過這個定律。
隔天顧淮俞醒來,床頭櫃放著一套幹淨的衣服,還有一杯溫水,就連牙膏,謝惟都給顧淮俞擠好了。
顧淮俞從臥室出來,謝惟正在廚房做早飯。
聽到開門聲,謝惟看過去。
顧淮俞並沒有穿謝惟給他準備的衣服,套了一件謝惟的襯衫,裏麵穿著內褲,兩條腿赤條條的,白到晃眼。
顧淮俞的關注點都在吃上,走過去問,“做了什麽?”
很清淡的早飯,白粥跟炒菜,唯一的肉食是謝惟單獨給他燉的鴿子湯。
顧淮俞是肉食主義,看到這麽清淡,不免有些失望。
不等他抱怨,身體一輕,被謝惟抱到了島台上。
顧淮俞身體微微向後仰,手撐在島台上,接受著謝惟清晨第一個吻。
謝惟的吻有點強勢,但並不急迫,扣著顧淮俞的下頜,啃咬著顧淮俞的唇,然後撬開,用舌尖勾勒他的口腔。
在顧淮俞快要喘不過氣時,謝惟才稍稍跟顧淮俞拉開一些距離。
謝惟摸著顧淮俞發燙的耳側,“你跟我去公司吧,處理完一些零碎的事,去我原來住的地方拿些東西。”
顧淮俞嗯了一聲,然後將下巴擱謝惟的肩上說,“我想吃肉。”
謝惟:“晚上回來給你做。”
顧淮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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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淮俞陪謝惟在公司待了一上午,中午在外麵吃了飯,然後開車去謝惟家取東西。
這套房子是謝惟買的,是個二居室,地段不錯。
極簡的裝修風格,房內隻有黑白灰三種顏色,家具也多是幾何形狀,鞋櫃多餘的拖鞋都沒有,標準的不能再標準的單身漢居所。
謝惟去房間拿東西時,顧淮俞轉悠著參觀。
看到書架上一本相冊,他拿下來,坐在沙發上津津有味地翻看起來。
謝惟相冊的照片不多,從小到大隻有薄薄的十幾張,大多都是成年以後的照片。
顧淮俞一張張仔細看,突然在某張照片裏發現自己的身影。
那張照片是謝惟去國外代表學校參加科技競賽,導師拉著他們在一所著名的建築前拍了一張照片。
顧淮俞就出現在謝惟身後,身影有些模糊,但熟人一看就能認出來。
他當時是去旅遊的,手裏還提著兩袋東西。
顧淮俞發現好幾張這樣的照片,都是他無意中闖入鏡頭,成為謝惟身後的背景板。
這些照片的年份不一樣,地點也不一樣。
“謝惟。”顧淮俞抱著相冊去臥室,把照片攤到謝惟麵前“指責”,“你好會假公濟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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