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張維真這才皺著眉頭伸手扯過一旁放在桌子上的紙巾,打算擦拭一下……
鍾從安皺著眉頭,看著張維真手中的紙巾,說道:“不許吐。”
張維真沉默的看著鍾從安,他的臉色都有些發白。
好半晌,張維真的喉結動了動,咽了下去。
鍾從安笑道:“還不夠。”
張維真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沉默片刻,然後對著鍾從安道:“那你想怎麼樣?”
鍾從安緊緊的盯著張維真的眼睛,向他逼近。
隨著鍾從安的靠近,張維真的身體越來越緊繃,他咬緊了牙關,努力抑製住自己想要立刻逃離的衝動,像個木頭一般的杵在原地。
鍾從安的眼睛裏帶著戲謔的神色,一邊欺近張維真,一邊注視著張維真的神色變化。
突然,他在距離張維真的唇瓣一公分的距離處停了下來,接著輕笑一聲,緩緩湊到張維真的耳邊,對著他道:“你怕了?”
張維真攥著拳頭不說話。
鍾從安戲謔道:“你怕什麼?我們之前不是一直這樣的嗎?”
脖頸上傳來熾熱的氣息,張維真瞬間就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一條毒蛇盯著一般,時刻擔心著自己會被咬上一口……
鍾從安輕笑一聲,衝著張維真伸出手……
………
第二天上午九點,陽光透過窗簾灑了進來,照在張維真有些蒼白的臉頰之上,他才緩緩的醒了過來。
身體上傳過來的疼痛比任何時候都要強烈,張維真看著一旁散落的亂七八糟的物件,內心冷笑一聲。
看來,鍾從安昨天是真的想要把他往死裏折騰,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敢往他的身上用。
“你醒了?”,鍾從安的聲音從一旁傳了過來。
張維真連看都不想看他,直接轉過身閉上了眼睛。
鍾從安皺起眉頭:“你就是這麼求人的?”
聞言,張維真睜開眼睛,沉默的看著鍾從安,用眼神詢問他還要做什麼。
鍾從安沉默片刻,然後對著張維真道:“從今以後,不允許你離開這裏,我要你一直都待在我的身邊。”
張維真開口,因為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他現在的聲音沙啞異常,張維真道:“這不可能,你是不是忘了我為什麼要來這裏?”
“要不是為了公司,我不會再看你一眼,你現在要求我放棄公司經營,待在你的身邊?做夢。”
鍾從安神色陰晴不定,突然,他翻身到張維真的身上,一手掐著張維真的脖子,一個用力……
張維真立刻便皺起了眉頭,他悶哼一聲,手指成爪,用力抓著榻下的床單。
鍾從安不顧張維真的掙紮和痛苦,肆意折磨著這個男人,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讓他沉醉其中。
感情不能讓這個男人言聽計從,但是利益卻可以,他早就應該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