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森的城堡內,燭火在風中搖曳,樹木的影子在跳動,古堡內的幫派分子自顧自的喝酒吹牛。
一位喝的差不多的年輕混混打了個嗝,四處看了看。
世界在旋轉著,古堡的大門走進了一個美麗的女人。
“哦吼吼~有女人哎!自動送上門,今天運道來了,看小爺不幹死你!”
但他沒有發現,在他說完這句話後,所有的混混看著他的眼神都帶著崇拜與……憐憫。
越來越近了…他看清了這個女人的相貌,胯下無可抑製的搭起了帳篷。
咕嘟……
混混咽了口唾沫,他這輩子生活在下城區,見過的都是打著劣質粉底的妓女,要不就是被生活摧殘的女人,什麼時候見過這種極品?
“真是好運氣,第一天加入黑巢,就能幹這種女人,果然加入黑幫才是最正確的選擇!可憐老爸老媽還在擔心我,我可不要當一個裁縫到死!”
混混是這樣想的,年輕的臉上帶著扭曲的驕傲,似乎看到了自己家人以自己為中心的畫麵,自己父親再也不能以那種恨鐵不成鋼的態度嗬斥自己。
他的小頭支配了大腦,他也沒有想過,這種女人出現在城堡,本身就是一個危險的訊號。
他眯著眼睛向前走,貪婪的盯著眼中出現的美豔臉龐,想象自己壓在這具傲人身軀上肆意駕駛的快樂,一邊解著腰帶,一邊向娜塔麗撲了過去。
下一秒,他的下體被踢爆了,這種痛苦不是一個混混可以承受的。
他弓著腰倒在地上,喉嚨裏發出了赫赫的聲音,整張臉扭曲成了一幅抽象的畫麵。
大廳很安靜,死一樣的安靜,隻有這個混混發出的低啞呻吟。
他痛的無法發出哀嚎,因為酒精不太清醒的腦子此時更是一片混沌。
隻是,他隱約聽到了一個好聽的聲音。
“把這野狗拖出去,礙眼的東西。”
野狗…說我麼?
下一秒,大腦傳來一陣刺痛,年輕的、充滿雄心的混混,死掉了。
………
娜塔麗嗬斥著大廳內的混混,似乎是感覺腳下傳來的呻吟讓人煩躁,加上今天某個混賬無視了自己的魅力,戲謔的笑意,一切都讓娜塔麗心情不暢。
“把這野狗拖出去,礙眼的東西。”
裙擺下的皮靴閃爍寒光,伸出一根小刺,帶著淡淡的粉色光芒,就像是情人撒嬌一般,精準的踢在年輕混混的太陽穴。
惱人的呻吟消失了,娜塔麗心中的火氣終於發泄出來了。
剛想走,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麼。
“記得將它的父母一起殺掉,以後再有這種渣子,我就把負責招人的一起殺了,黑巢不需要廢物!”
說完,在一眾混混戰戰兢兢的神情中,娜塔麗嘴角微翹,在城堡內上了樓梯,打開一個房間門。
黑暗的房間內,一個長相狂野帶著強大威勢的高大男性,正躺在陽台的長椅上,手上的杯中還剩下一半橙黃的酒液。
見到了這個男人,娜塔麗臉上就隻剩下柔順,舒展身體仿佛蛇一樣纏繞了上去,捧著男人強壯的手臂,咯咯笑著,舔舐著杯中的酒液。
男人一隻手逗弄著娜塔麗,另一隻手毫不客氣覆蓋上娜塔麗的碩大雪膩。
“怎麼今天這麼生氣?”
娜塔麗沒有隱瞞,呻吟著,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自己的愛人。
“你的意思是,有人出售格林之水?傳說中那種可以幫助騎士突破進入大騎士的寶物?”
男子粗獷的臉上帶著喜意,自己雖然從那位大人處得到了一本序列秘法,但也從自由的狼變成了拴著項圈的狗。
這樣得來的序列秘法由於簽訂了契約無法向外泄露,隻能讓自己的女人倚靠清輻劑來緩解汙染,夜裏壓抑的痛苦呻吟無數次讓自己心痛。
而現在,解決的方法明明白白的擺在了臉上!
就像那個年輕人說的,一個野生騎士,人家看都不會看你一眼,舍得本錢這種可以批量製造,但大騎士就需要一定的天賦了。
就算是賣給貴族,也能賣個好價錢!
“你留下了印記吧?”男人毫不客氣地上下其手,嘴裏問道。
“是的,哪怕他是大騎士,不注意的話也不會留意我的第二層印記,畢竟……嗬嗬,口水這個東西,沒有輻射波動誰都不會在意……”娜塔麗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