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昏暗的屋蓬中,一名男子緩緩睜開眼睛,掃視周圍,屋蓬中間有一堆篝火,周圍鋪在地上的都是爛網套和破床單。
回憶漸漸襲上心頭,自己來到了蘇山城下,然後見到了幸存者,就昏倒了。
強撐著自己坐起來,右胳膊沒有一點知覺,已經懶得低頭看了,骨刺還在外麵露著。
“不知道睡了多久,好像有點發燒了,屋漏偏逢連夜雨。”
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燙的嚇人。
這時屋篷外的陣陣嘈雜聲傳來,先是一陣陣的警笛聲傳來,接著就是人與人的對話聲。
“人在哪?”
“就在前麵的屋蓬裏麵,不過傷的挺重的。”
“他才是新來的,我一見到他,他就昏倒了,我就來幫他湊個數要間棚子,順便帶你們來看看能不能救。”
“大哥,你確定他穿的和我們兩個穿的一樣?”
“昂,是一樣,一件大衣然後一個迷彩背包,還帶個爛頭盔。”
“哦對了!還有一把砍刀。”
說話間,一個人扶著牆板,從屋蓬裏走了出來,正是吳銘。
而對麵的幾人那不就是,王道,張小強和李楠禹嗎。
中間那個帶路的人見狀忙說道。
“對對對,就是這個人。”
相顧無言。
一輛寫有武裝押運的車輛,朝著城門開去,到達城門口停了下來。
守城的士兵看了看車上的六人,張口問道。
“這三個人怎麼回事?上麵有規定不能隨意帶人入城。”
張小強將頭從車窗裏湊了出來。
“這三個人是上麵找的,上次本該和我們主力一起入城,結果被打散了,他們屬於重要人員。”
守城的士兵又看了看張小強他們乘坐的寫有武裝押運的車輛。
“放行!”
車輛順利入城,車內的王道,吳銘,李楠禹三人相互看了看,又瞅了瞅坐在前排的強子,嘴角同時上揚。
車輛駛過城中的大街小巷,路燈照亮了前方的馬路,路邊昏暗的街樓和衣衫襤褸的人群快速的消失在車輛的後方,車內的三人顯得那麼的興奮和不知所措,年輕的臉龐上既有這些天來逃亡奔波的憔悴,也有著那一絲絲的得意洋洋。
“先把你們安排到醫院給吳銘把胳膊好好搶救一下,然後你們等我消息。”
有同事在張小強也不好寒暄,等到進入醫院,將幾人安排好以後說完這句話,就走了。
吳銘在手術室待了整整一天,王道和李楠禹也在手術室門口的長板凳上坐了一天,李楠禹的貓則是在他倆麵前走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