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一個朋友。”
陳豔茹說完,不禁提醒道:“你別誤會,我並沒有要出賣朋友的想法,她隻是我表麵上的朋友,但我們並不熟悉,她的家族隻是和我未婚夫家的關係很好而已。”
“出不出賣朋友跟我沒有關係,我隻是想知道你那朋友的情況。”李天寶微笑著對陳豔茹道。
陳豔茹想了想,覺得沒有必要隱瞞,說以才將自己和有關那女人的情況和李天寶說了一遍。直到此時,李天寶才明白,原來這個陳豔茹是個台灣落魄黑老大的女兒,這也解釋了為什麼那些小混混都很怕她,但最重要的還是她未婚夫家的強大勢力。
陳豔茹的未婚夫名叫謝晉南,是一個台灣議員的兒子,並且家族底蘊雄厚,和日本的山口組有著十分緊密的聯係。
“我隻是想知道你說的那個女人的情況?”李天寶現在對那個神秘的女人十分的好奇。
“那女人很神秘,而且聽她的口音並不是來自大陸和台灣當地,所以我並不知道她的具體情況,我隻是聽我未婚夫說過,她是個寡婦。”
李天寶聽到“寡婦”二字的時候,心裏頓時咯噔了一下,顯然從泡女人變成了泡寡婦,這多少讓他覺得有些落差過大。
“放心,那是個很漂亮的女人,你不會吃虧的。”
陳豔茹將目光放在了李天寶帶來的那件包包上,並道:“剛才曹卑是奔著那東西來的?”
“沒錯,你對古玩也有興趣?”李天寶試探性的從包裏取出了那隻青花瓷將軍罐,並將其放在了陳豔茹跟前的餐桌上。
“嗬嗬……,難怪你對五百萬的酬金似乎不敢興趣,原來也是古玩商,而且手上現在就有這麼個價值千萬級別的玩意兒。”陳豔茹笑了笑,道:“曹卑的眼裏不錯,但你也許還不知道,那小子是我交出來的,而且一直在我手下幫我忙,所以你用不著考我這種東西。”
“我可不是考你,我隻是想知道到底是不是你聯係的頭蓋骨,這樣看來的話我朝思暮想的東西一定就在那個神秘女人的手中。”
李天寶通過陳豔茹露出的蛛絲馬跡推斷,當時陳豔茹應該並不知道曹卑作為中間人將頭蓋骨賣給了那個女人,而後當她知道了是頭骨蓋的時候才要下定決心將其弄到手。
“那女人在什麼地方,我怎樣才能接觸到她。”
“她是個喜歡古玩的人,尤其是越有價值的東西越是喜歡,但恐怕這隻康熙的青花瓷還不夠打動她見你一麵,所以你還得自己想想辦法,弄到件上的了台麵的。”
陳豔茹說完,站起身低頭朝著李天寶道:“記得,如果找到好玩意的話,你才正真有資格幫我得到我想要的東西。”
李天寶看著陳豔茹低胸中的兩團美物,而後露出一個笑容道:“回家洗洗幹淨,等著我隨時伺候我吧。”
“有自信是件好事,記住,她叫“秦艾”,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她每個禮拜日都會在一幫保鏢的陪伴下,去中山中路的一家日式餐廳吃飯。如果找到好東西的話,你大可以自己去見她,以後的事情我想不用我交你了。”
陳豔茹聽了李天寶的話,不但沒有生氣,反而被他自信滿滿的話語逗得露出了嫵媚的笑容,隨後,她拉開了房門,而李思雨也是剛剛回來,兩個女人見麵的一刻各自撇了對方一眼,而後誰也沒有說話。
“老板,你要的煙。”李思雨將一包香煙放到了李天寶的跟前。
李天寶接過煙,不禁搖搖頭道:“到底是個怎樣的女人,居然對康熙官窯的青花瓷沒有一丁點的興趣。”
“什麼女人?你在說陳豔茹嗎?”李思雨以為李天寶是在說陳豔茹。
“不是她,算了,跟你說多了你也不明白,我們走。”李天寶站起身準備離開,當然眼下的最重要的還是趕緊找到一件有分量的古玩。
“我剛回來就走,去哪裏?”李思雨剛回來,連口水都沒喝上,便被李天寶拉著走出了“青龍茶社”
“找家上檔次的店鋪,我們把這罐子賣了,我手中的錢也不多了。”
李天寶的目的當然不隻是出手那件青花瓷,更重要的還是找到件上檔次的古玩,當然他還需要李思雨這個向導來幫助自己。
“在台灣有沒有比較上檔次些的古玩市場?”坐上車立刻問李思雨道。
李思雨想了想,道:“大都會。”
位於台北民權路和鬆江路的“大都會珠寶古董商場”內,李思雨挽著李天寶的胳膊走在“回”行排列的市場店鋪間。(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本站)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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