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任雨痕(1 / 3)

我們走到宿舍門口,宿管阿姨看到我們,還忍不住的想笑。我朝她笑了笑就拉著他快走。很快來到食堂。我指了指那個窗口讓他去買,他在這站了半天都不動。“喂,快去啊!”我催促道。

他又在這躊躇半天,最後小聲的在我耳邊說:“我身上沒帶錢。你幫我去買好不好。”

我盯著他,他臉紅的推了推我,白了他一眼,就去買飯了。我還以為你怎麼一直跟著我不走,原來是沒帶錢,白眼狼!我在心底不知道罵了多少遍。

“給你。”我沒好氣的把東西給他。

他摟著我就往外麵走。我剛想掙脫,他就在我耳邊說:“快走,我待會告訴你個秘密。”我瞬間高興了。秘密,我最喜歡聽了。

看著他很禮貌的吃東西,越發覺得他人格分裂。看看我一直盯著他看,不時還流露出不屑的眼神,手直接拍向我的腦袋。

“幹嘛!我怎麼你了,我站著不說話你都要打我!”我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他好像已經習慣我對他吼一般,把我拉倒他身邊,把吃剩下的漢堡塞在我嘴裏!我啊啊啊的亂叫。我堂堂的神竟然被一個凡人折磨成這樣,說出去我都覺得有點丟人。最主要的還是我自己自找的。哎~欲哭無淚。

“喂,你真的姓陸啊?”他就這麼冷不丁的問我。

我聽到這句話我都不知道說什麼了,讓我有種恍惚我到底姓不姓陸。“廢話,姓了十幾年了。你叫什麼?”

“不姓薑就好。我就姑且相信你吧。”完全無視我的問題。

“喂,天都黑了,我回宿舍了,你也回宿舍吧。”我實在不想再糾纏下去了。

“你不想聽秘密了?”他又把我拉了回去。

“快說,你的秘密我已經快要不感興趣了。”其實我已經知道他胳膊裏的東西了,但是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竟然能讓血液都能產生改變。

“我睡覺的時候,你有沒有看過我的胳膊?”我搖了搖頭死活不能承認。

“不會吧?我記得有人摸我的胳膊啊?”又投來挑釁和質疑的眼神。

我腦海中飛快的運轉著,那時候他醒了嗎。想啊想,

“看你這表情就是看過了?”我也沒有反駁,因為我確實看過了。“是不是看見了奇怪的紋身,然後又放下來了?”

我下意識的回答:“不是啊,胳膊裏好像有東西。紋身是壓製它的。”說完我就捂住嘴巴,意識到自己說多話了。他聽到我的話先是驚訝我竟然知道那麼多,後是好奇我怎麼發現胳膊裏有東西的,薑家的人也沒發現那東西在我的胳膊裏,而且嵌在了骨頭裏。這時他已經完全相信我不是薑家人了。

“你怎麼發現胳膊裏有東西的?”我把我衣服緊緊地拽在手中。夏天衣服可就一件啊,要不是天已經黑了,我一定會羞死的。

“那個,你放開我,這樣別人會看到的。”果然路過的同學朝這邊望了幾眼之後,他就鬆手了。

“我出生在上海一個富裕的家庭。和薑家算是世交,幾輩子都是合夥人關係,關係挺不錯的。有一天我父親和薑文一起去南京的子公司去視察。回來之後父親身上有很多刀傷,還有一個槍窟窿。”本來我是不想聽的,看他說的那麼傷感我就坐在他旁邊。

“我驚叫母親,母親不在家。我哭著對父親說“爸爸,爸爸,你怎麼了,怎麼身上都是血,”爸爸沒有說話,從嘴巴裏拿出一塊很小的黑色石頭,遞給了我,然後他身上的血流的更快了,不一會爸爸的臉上就沒有一點血色,支著身體對我說最後一句話,“藏好,身邊任何人都不要相信。”我嚇著了,我一直坐在爸爸身邊哭,母親回來了,看見父親全身是血,眸子裏有一絲的狡黠,隨後又大喊:“老公,你怎麼了?不要嚇我。問我爸爸有沒有留下什麼東西。”我記著爸爸的話,搖搖頭。之後又在那裏哭。不一會警察來了,薑家人也來了還說什麼薑文也死了。我以為他們家和我們家是一樣的,媽媽也是薑家人嫁過來的。還說以後我們兩家人要相互扶持一係列話。漸漸地我們家和薑家的關係越來越好,我也融入到大家庭裏,可是有一次我晚上去廚房拿東西吃聽到有位保姆說薑文還活著,在外麵看見他了。我又回到臥室把嘴裏的小石子拿出來,仔細的看,回想起父親死去的場景,覺得這小石子好像是有魔力的,我對母親說我要出國玩一會,其實是去外國,把石子放進我的身體裏,然後查查這是什麼東西。但是放到身體之後,這小石子每天都好像在吞噬我的血液。我天天大補也擋不住它的吞噬,最後一位巫師找上門,給我紋了著紋身,從此我身上血液味道都變了。回到家裏,母親也很奇怪,感覺我的味道變了。而我不知道是敏感還是什麼總覺得薑文,還有我的母親都在謀劃著什麼。現在我是知道了,他們就是想找到父親留下來的這東西。發現他們的陰謀後,拿著爸爸的銀行卡,把錢全部轉了出來,我就逃了出來,他們也在找我。這東西我也不知道怎麼用,也不敢公然去問。”他越說越可憐。我也不知道怎麼。隻是不停的摸著他的頭說:“沒事了,沒事了。我會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