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4號林默然,狼人發言。
他笑著掃視一圈,目光看向7號。
“連續幾把了?警下沒能發言,咱是狼那會兒,狼隊直接暴刀,爽是爽了,就是總沒機會發言,就很憋屈。”
“還別說,這忽然警下開始發言了,竟然有點不習慣是怎麼回事?”
“我運氣很好,這局是好人,我聽7是預言家,所以跟7號玩家又是同陣營。”
“既然選擇站邊7號,我就認為7肯定是預言家。”
“為什麼?”
“首先呢,無論5底牌是否為女巫,12的獨立發言就很難讓人相信她底牌是預言家。”
“預言家是要為好人做事的,不是給好人增加工作量。”
“她第一警徽開8號,第二警徽11號,第三警徽1號。”
“她認為11是狼,那就打死或者聽表水啊,需要留第二警徽?”
“8號可以吃第一驗,第二驗也可以是1號,驗11號我不知道她在幹什麼。”
“畢竟預言家要找容錯的,對吧?”
“什麼是容錯,你認為他底牌是一定的狼或者好人,不需要驗吧?一定得開疑似狼人或者有一絲好人麵,避免抗推。”
“你認為1號玩家非狼即神,留在第三驗?”
“嗬嗬,假設1底牌真是神,比你吃刀還早,請問你還驗誰?”
“你的警徽流我沒認為你在找狼。”
“且你又吞發言。”
“當然,以上我所說的都是站邊7的理由。”
林默然說著,食指敲打5號空位前的桌麵。
“因為他,我聽警上5號一定是狼,而且狼來了這個故事大家都知道吧?”
“5底牌是好人,我輸了,我認。”
“他底牌是狼,我被他打了心態,一次兩次詐身份,第三次悍跳跳呲了放手,我還要盤他是好人?我認不下。”
“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就過麥,站邊7號。”
輪到3號朱守信發言。
他滿意的看著4號林默然。
“嗯,你是狼的時候確實是爽了,我們好人一點也不爽。”
“當然,這一局咱能是同陣營,我認為這一把好人肯定贏。”
“我聽4發言還可以,雖然打12號警徽流那點有點牽強之外,其他位置都不錯。”
他說著看向4號林默然。
“這又不是標板,預言家可以驗狼,為什麼不可以。”
“隻要有守衛的板子,預言家就可以驗狼人。”
“不用非得找什麼容錯,你對12號玩家的要求太高了,當然沒準等會7號發言給咱來個裸點4狼也不一定呢?”
“哈哈哈,我就站邊7號,我過了。”
輪到2號馬光明,平民發言。
他皺著眉思考著看向1號跟12號倆人,視線來回切換。
“我要考慮一下了,1底牌能否為狼。”
“我警上聽你12號對話1的那些話,不太像見麵的牌。”
“就算1底牌是大狼,好像都很難跟你12號供邊。”
“因為,我不太相信那個12號能夠在聊得那麼差的情況下,還給1號狼隊友做身份。”
“所以看到1跟9投票給12號,我就一定得在聽聽站邊啊。”
“那4的發言,打12警徽流就屬於強打。”
“她視角固然奇怪,不是因為她打11是狼,還要去開11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