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囚籠啊,不過有大有小,小突破個小的,在遇到大的,再突破,再遇到,再突破,這就是活著的意義啊!!!
他的臉上綻放了極為燦爛的笑容,他愉快的笑著,“夠了已經夠了,去他娘的絕望,老子不是白死的!”
沒有留戀一般,歌德溫輕聲道,“再見。”
如舊日幻影一般,乘客抵達了終點站,回家了。
一抹又一抹的幻影,向著梅斯揮手告別,不留遺憾。
歌德溫埃薩德爾安妮勞倫斯科司艾米約瑟菲娜
梅斯笑著說,“各位,再見了。”
沒人會記得他們的名字。
不過死亡代表著曾經生存過,腐朽代表著他們絕非空虛。
新的生命會從野草中誕生。
梅斯一個人站在原地。
仰頭看去。
而李維緩緩走向他。
“怎麼樣?好看吧我可是把我知道的全都扔進來了,你要敢說不好看,信不信我分分鍾給你毀了。”李維揚起拳頭威脅。
毫無威脅性的威脅。
梅斯看向他,“朋友,我沒見過你。”
“但是你能讓我看到這些。”
“這就說明你回來了。”
“也就是說他們真的做到了。”
從零到一。
從無限的可能到那唯一的成功。
“該怎麼說呢。”
李維撓撓頭,“可能跟你想的有點不一樣。”
“因為你們在即將成功的那一刻選擇了放棄。”
梅斯有點震驚,也有點疑惑,就連表情都顯得木然。
可他很快就明白了。
“你還記得我,甚至於,讓我目睹了這一切。”
“這就意味著那個我選擇將他們未曾達到的事情,交由你們去達到啊。”
李維搖頭,反駁,“是你們,別把自己摘出去。”
“咋樣啊,親,你送我了一份禮物,我這回禮也不差吧,給個五星好評唄。”
“五星,妥妥的五星啊!”梅斯感慨不已,但他還有想問的,“那你你們會做到嗎?”
“說實話,信心不大。”
李維無奈聳肩,“你們這團隊的配置太他媽強大了,朝著人群隨便扔出一塊磚頭,砸到的人身上都得帶個至尊稱號。”
“反觀現在你敢想象,引領技術前沿的人竟然是個可可愛愛的年輕小夥子嗎?”
“額這麼拉了?”梅斯也有點錯愕。
李維歎了口氣把功德全攬在自己身上,“就這還得靠我的英明領導啊。”
梅斯一時間有點哭笑不得。
他忽然想起來什麼,“外麵就是這些嗎?”
“當然不是!”李維興奮說道,“還有艦船,空間站,巨構,剛大木,蟲子,aaah什麼玩意的,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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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麼?”梅斯露出了土著人一般的茫然。
“哦對了,加林,加林你該認識的吧,他還找到了個飛船來自外麵的!”
“加林我想起來了種土豆的那個人。”
李維愣了下,“額,他來自大凍土?那他肯定和白靈有共同語言,畢竟白靈可是凍土哈士奇啊凍土都能挖坑的那種。”
“對了,他怎麼離開的?”
按理說,瓶中世界不該受到外界的影響啊。
如果是一直在循環的話,那加林怎麼離開的。
他肯定沒打通he結局。
“他可以隨意進出,而且還能讓我短暫清醒還能直接改造我的瓶中世界。”
“而他”
“他給你留了一句話。”
梅斯繼續說道,“他說‘後來者,為我們這群家夥去看看吧,一路順風。’”
他真的,我哭死。
都死了還在輸出!
“朋友,我很抱歉,我想你應該還有很多要知道的,不過我記不起來了。”
梅斯說,“我們拋棄的太多了,就連過往都拋棄了。”
李維點頭。
那個年代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們為什麼要說包括死亡在內的幾個家夥很討厭,死亡又為什麼出現在那張照片上,神明到底是個什麼
可惜,梅斯不知道。
但這也沒什麼事,小事兒,小事兒。
李維說,“不用遺憾,這不是你的錯。”
“嗯準確來說,這是我的問題,而答案我也會像你們一樣去尋找。”
“行,那就不留遺憾了。”梅斯說。
我的朋友,我們的旅程達終點站了,可你們的旅程還在進行。
梅斯平靜的閉上雙眼。
李維下意識地鼓起掌。
“恭喜你,梅斯,你們是開拓者。”
你們以自己的犧牲,以漫長時光的煎熬,為後來者換得了一個可能,一個一,一個無限。
宛如鯨落,鯊凋一般。
在最後。
梅斯消散之際。
李維輕聲說。
“再見,謝謝。”
“還有。”
“你們從未離去。”
“之後的事,就交給我吧。”
逝去之物化作前進的光芒照亮前路。
腐草為螢,枯朽為燈。
於是他們得償所願了。
這群家夥平靜的迎來終結,為夢想而死。
“這就結束了嗎?”少女扯著李維的衣角,湊到他的麵前,小聲地詢問。
從if線歸來以後,神情還是有些恍惚的,不過梅斯這家夥應該是在他送的禮物裏麵加了點dlc。
比如在裏麵過了那麼久,久到感官都麻木了,久到好多事情都忘了,可出來以後,就隻是像是做了一場漫長的夢。
那個他幾乎已經忘了,隻想著去見到的人。
此刻也已經清晰的出現在眼前。
活生生的。
可以觸碰,可以牽手,可以擁抱,可以親吻,甚至於可以額,大概可能會被揍,慫了慫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少女從扯著他的衣角,到大膽的握緊他的手。
就跟生怕他再消失了一樣。
“一個月整整一個月!”
她抬眸,死死盯著李維的眼睛,“果凍都快想死你了!!!你這家夥去哪混了?”
熟悉的味道啊。
果然是果凍在想他。
不過怪罪沒有進一步發展。
隨之到來的是溫柔的懷抱,輕柔的衣物之間細細摩擦。
那一對小手死死抓著李維的領口。
身體完全埋進了他的胸膛。
“不許不許再消失了。”
她氣鼓鼓的捶了一下他。
李維輕輕揉了揉左菲亞的腦瓜,“能聽我狡辯嗎?”
左菲亞抬頭,瞪了他一眼,“你最好想清楚再說話。”
“好,我想清楚了。”李維柔聲說,“我想你了。”
少女的心髒此刻都跟開了超頻一樣,瘋狂跳動。
腦子都要成了一團漿糊。
沒來由的衝動徹底占領高地,要牽手,要擁抱,要親他往死裏啃,要埋進他的身體,恨不得融為一體。
要
妮斯克默默的看著眼前的悲歡離合跟撒糧放醋。
撐了,還特別酸。
妮斯克也有點搞不清楚狀況,她就記得自己好像做了個夢,至於夢裏有什麼
她好像當了一輩子的運輸工?
哪需要搬東西她去哪的那種運輸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