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下來!”
“好!”
沙糖橘大步上前,三下五除二便大摘下了阿珠姐的兩個珍珠耳環。
接著,她拿出一把小鐵錘,將珍珠耳環小心翼翼地砸碎,裏麵立馬掉出來兩個微型耳機。
隨後,我將撲克撿起,當著阿珠姐的麵撕開一張撲克,喃喃道:“芯片撲克,芯片檢測設備,接收器,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隔壁或者樓上還有一個芯片分析儀吧?”
此時的阿珠姐怎麼也沒想到,我竟然比她還了解她手上的這些設備。
麵對鐵證,她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很淡定地坐在椅子上,似乎是在故意拖時間。
但沒過多久,她便絕望了。
我冷哼一聲,“別指望了,你的那些手下一個不剩,全都被我們一網打盡了,不過你放心,我小包做事一向公平,隻要證據屬實,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然後,我打量了祥少一眼,問道:“祥少,這要按照賭場規矩,出千怎麼辦來著?”
祥少此時占著上風,卻也沒有十分得意,隻是十分淡定地回了我兩個字——砍手!
這話雖輕,卻是擲地有聲,特別是傳入阿珠姐耳中,更是如同一枚小型核彈頭,足夠讓她那空蕩蕩的耳朵炸上兩回,就保一個挫骨揚灰,灰飛煙滅。
撲通一聲。
阿珠姐雙膝落地,癱軟在地上,苦苦哀求道:
“包老板,我錯了,您就放過我這一回吧,我賠錢還不成嗎?”
我佯做無奈,悠悠地長歎一口氣。
“你準備給多少?”
“我把今天贏的錢全退給你們,再一人多給一百萬還不成嗎?”
阿珠姐一邊說著,一邊眼淚吧嗒吧嗒地落下,像是雨後的屋簷。
我敢打包票,無論是誰,見到她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都會心生憐憫。
可有一人除外!
興許阿珠姐是看見了我的眼色,忙朝祥少那邊看去。
此時的祥少,全身布滿了一個凜冽的肅殺之氣,臉色冷峻,目露凶光。
他緩緩走上前去,把手一揚,啪的一聲。
“這一巴掌,是你手下三天前打的,現在還給你!”
說罷,啪,又是一巴掌!
力道明顯加重了許多,阿珠姐那鋪滿粉底的老臉上,立馬浮現出五個指頭印。
“記著,這一巴掌,我打的,是你這輩子的驕傲!”
打架,我常見,但一個大男人這麼打一個漂亮女人,我還是第一次見。
好家夥,這可真是以血還血,以牙還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