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轉身出了門。

司徒彥眼裏閃過一絲可惜,無奈起身,

“叔叔,下次再來看你。”

溫爸爸隻閉著眼睛揮了揮手,司徒彥也隻能遺憾轉身跟上溫建平。

這一夜,溫建平並沒有回家,但他出門前有告訴過溫媽媽,說是晚上會去另一個戰友家,所以一家人吃過晚飯不久也就歇下了。

也是這一夜,淩晨一點的時候,李文軍又從家裏的窗戶跳了出來,一路騎著自行車,盡量選擇沒有人來往的街道,又從那條沒人的小巷一路到了那個破舊的小院。

他仍然是如同先前一樣,先把自行車藏了起來,然後才拿了給謝菲菲準備的吃食和水下了地窖。

地窖裏,一片黑暗。

他從懷裏摸了火柴出來,點燃煤油燈,慢慢走向牆角蜷縮著的那個半裸身影。

謝菲菲聽見動靜的時候就一直在發抖,不僅是冷的,也是嚇的。

直到煤油燈被點燃,看到李文軍的身影,她抖動得更加厲害,一邊搖頭從被塞了內褲的嘴裏發出嗚嗚聲,一邊從眼裏不停地掉落眼淚。

她是真的怕,不僅怕李文軍不顧她死活地拿各種工具折磨她,更怕哪天李文軍失了折磨她的興致將她殺了。

這些天,她不止一次想過,要不要趁著李文軍來的時候,告訴李文軍,他們現在活著的,是她寫的一本書裏。

可是隻要一想起李文軍折磨她時,那滿臉的瘋狂神色,她就不敢想,他真要是知道他原本的人生因為她成了現在這樣,會不會直接把她殺了,她就不敢說了。

嘴巴終於又被放開,她根本沒有別的心思了,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手上拿的那個饅頭和水壺上:

“給我,文軍,求你快給我吃的,我要餓死了。”

又是整整二十四個小時沒有吃一點東西,喝一滴水,她不僅渴,還餓得眼前發暈。

手上的鐵鏈被拉得嘩嘩作響,卻始終也夠不到李文軍拿著饅頭的手。

她跪了下來,不顧地上自己拉的糞便朝著他不停地磕頭,卻沒有看見,李文軍滿臉的嫌棄。

“起來。”

不敢不聽話,她立刻就爬了起來,髒得看不見原本皮膚的臉上露出個討好的笑來。

見李文軍終於將饅頭扔到地上,她趕緊趴下身子,用嘴去夠落在她糞便麵前的饅頭。

眼裏的淚還在不停地流,求生的本能卻讓她顧不得惡心地將饅頭咬到嘴裏。

李文軍見她這副模樣,也沒說話,隻退後幾步站住,等她將粘了自己屎尿的饅頭全都咽下去,他才上前解了她一邊手腕上的鐵鏈,

“去洗洗。”

說完又退後幾步,見謝菲菲聽話地朝一旁的水桶走去,他才慢慢地將自己的褲子脫掉。

謝菲菲剛剛把屁股清洗幹淨,就被推趴在地,“啪”的一聲重重的一巴掌,她不僅不敢躲,還隻能把屁股抬得更高,去迎合李文軍將要帶給她痛苦到極致的折磨。

半個小時後,李文軍穿上褲子,謝菲菲卻還臉朝下埋在地上。

他一邊扣著皮帶,一邊慢慢往另一邊的平台走去,那上麵,都是他這些天,帶過來折磨謝菲菲的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