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臉怎麼了，誰不喜歡美人？”
慕九思大大方方的承認，更加懷疑自己上輩子是不是被林家人下蠱了，否則怎麼會沒注意到身邊還有這樣一個絕色。
她還在暢想著，胥淮北已然開始按照書上記載的方法運氣，隱隱約約呈現出一種聚氣之勢。
離他最近的慕九思直接愣住。
“這就是天才嗎？”
雖然周圍的靈氣並沒有被胥淮北吸收，但她可以明顯感覺到靈氣的躁動，像是冷水誤入沸油，劈裏啪啦的歡快不已。
“如果王爺生在修仙界，還不知道要被多少門派瘋搶。”
小團子搖頭晃腦的感歎，隻可惜胥淮北生不逢時，但要在這種低靈世界修煉，也非他有這樣的天賦不可。
畢竟不是人人都叫慕九思。
一人一統聊得歡，胥淮北卻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他很難描述剛剛感受到的那股力量，運氣走過一個小周天之後，靈台清明，渾身的疲憊都消散了很多。
看著手中秘籍，胥淮北眼神複雜，自己從來認為的天，竟不是天嗎？
慕九思看他垂眸不動，鑽到他懷中，“你感覺怎麼樣？”
“很好。”
胥淮北頸側有一綹烏發散下，慕九思伸手替他拂到身後，兩人呼吸離得越發的近。
“我會努力追上你。”
聽見胥淮北的話，慕九思笑得眉眼彎彎，同他鼻尖相抵，“不著急的，我如今也隻是修出了一個小境界，壽命長不了多少。”
退一萬步來說，如果胥淮北真的無法修煉，那她老時親友俱已不在，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了。
“你還有我。”
同慕九思連心同感的係統默默發言，試圖叫宿主打起精神，卻全然忘了自己的宿主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崽啊，咱不興煽情那一套，你不如先想想，這個世界到底為什麼會出現這麼多的變故？”
這話槽點太多，小團子一時半會的都不知道是先反駁慕九思的稱呼，還是先回答她的問題了。
“誰是你的崽，不要亂叫！”
要知道係統一向以老父親自居，沒想到自己的崽竟然如此大逆不道，竟敢爬到老父親頭上！
慕九思半點沒在怕的，沒有戳破小團子的虛張聲勢，同胥淮北告別之後也沒回家，孤身一人在大街上溜達。
這個時辰，就是最熱鬧的秦樓楚館都快要歇下了，燭火微弱的紅燈籠遠遠看著隻是一點微光，隨時要熄滅了似的。
順著街邊慢慢走，坦亮的月色落在身上，意外有一些寂寥，“天道是不是出問題了？”
小團子一梗，下意識打哈哈企圖繞過這個話題，但不知道有個詞叫做欲蓋彌彰。
它這反應更證明了慕九思的猜測是正確的。
那麼一切都有的解釋了，為什麼這個世界會有兩個係統……或許還不止兩個。
根本不需要係統的回答，慕九思深深吸了口氣，頂著月光踏上不知未來的道路。
被戳破心事之後，小團子竟然更放得開了，天天在空間吃了睡，睡了吃，還攛掇慕九思去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