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言|情|小|說
生活簡單而有序的進行,就像那首歌《綠袖子》一樣,清新舒緩的旋律中訴說自己的故事。喜歡這首歌,沒有特別的理由,就是喜歡。時常練習那首歌,隻有自己的手指輕輕跟著和,琴弦上漸漸沒有你,越想忘記越會記得,初秋夏末聽到的那首歌有我鎖著想你的住址,初秋夏末那首歌讓我記得曾經愛過,飛旋的初秋夏末飄零成滿天星光,點點都是思念的淚光,多麼希望自己從未長大,從未懂事,一曲終了,落下一隻戒指。說到戒指,這讓我想起孩子。孩子的空間訪問權限變了,不再是隻有好友可以訪問,她設置了空間密碼,密碼很簡單,也就是說我可以自由出入她的空間。孩子有張照片上飾品就是一隻戒指,這隻戒指沒有戴在手上,而是用掛在脖頸上。這隻戒指曾經在孩子手上享受她的柔情,後來更是受盡寵愛。據說,戒指被當做項鏈一樣配在脖頸上,含義就是戒愛。一般這麼做的人都有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兩人分手後卻不能忘記那個曾經以為將陪伴自己一生的人,於是把他帶在身邊,一隻戒指項鏈告訴所有想靠近的人自己已經戒掉愛情。燦爛陽光下的孩子有一張迷人的笑臉,這條戒指項鏈跟孩子很不相配,我不知道究竟是誰會舍得讓孩子戴上一條戒指項鏈,他竟然如此狠心讓孩子為她傷心。記得孩子那時把自己的空間個性簽名改為:如果你不愛她了,放了她。不要白白享受她的溫柔和照顧……當時我還以為孩子是想替自己的姐們兒出氣,我哪敢想孩子這樣的好女孩也會有這樣的遭遇,在我眼裏,能讓孩子說出這句話的人應該是被判無期的,按我的性格我會親手滅了他。孩子是我的珍寶,沒有人可以讓她受委屈,無論是誰都沒這資格。雖然孩子還是一如既往的飾演出一副沒心沒肺的樂天派角色,但我看得出她很不開心,不然孩子也不會喝醉酒,對於孩子的喝醉酒我是很心痛的,如今外麵的壞人那麼多,女孩子在外是很危險的。她喝醉酒絕不會是因為和舍友玩得太高興了,更不是她天性嗜酒,她的脆弱在那一刻再也無法繼續偽裝。我想跟孩子說些什麼,想想還是沒有撥通她的電話號碼,我不知道她在接到我的電話之後會是什麼想法。記得那次與她通話,最終沒有連線,也許她是故意要躲我,她一定是挺討厭我這人的,這時候給她打電話她一定會更傷心。孩子說我永遠也不屬於她男朋友那個範疇,也就是說沒有我她會過的很好,和她選中的那個人在一起每天都會快快樂樂的,若是她知道我已經知道她過的很不開心,那麼,她會不會以為我是趁她傷心的時候故意挑釁,往她傷口上撒鹽呢?我不敢給她打這個電話,哪怕空間的一句留言我都不敢寫,我怕自己一句安慰的話都會傷到孩子的自尊心。我究竟該怎麼辦,如今,我終於領悟到什麼叫做無能為力。
我這究竟是怎麼了?就在年前聚會後她還寫過:這就是你的勇敢?為什麼在知道她並不快樂時我還會感到心痛,為什麼還能聽到心碎的聲音,就像玻璃杯,啪一聲,碎了一地。為什麼我會默默無語兩眼淚?旁邊還有舍友,我怎麼可能這麼好意思的流下眼淚。望著模糊的屏幕,此時那些平靜的過往一一浮現在我的麵前。有人說:沒有我,你怎麼可能幸福!曾經我還笑過說這話的人太過狂妄,地球離開誰都依然四季分明。這一刻我終於明白,不是人人都可以把你視作珍寶。我若是殺手,我會第一時間買一張去廊坊的車票,找到那個讓孩子傷心的人,我會毫不客氣的把他大卸八塊丟進化糞池。抬起手來揉太陽穴,掩飾我已經淚影婆娑的雙眼。
“洲兒,不是吧!你哭了!”姐夫說。
“沒,隻是看了一篇文章挺感人的。”我平靜的說。
“我早就說過,不要總是跟文字打交道,要不都多愁善感起來了,看點文章就流淚,一點兒男子氣概都沒了。”姐夫說。
“沒辦法,煙酒又不是咱的嗜好,隻能看看文章寫寫字什麼的。”我說。
“你丫早晚得死這上邊。”姐夫說。
姐夫並沒有發現我流淚的真正原因,他玩遊戲太入神了。
我忘不了孩子,曾經信誓旦旦的跟清秋說我已經把孩子放下了,看來我還是放不下孩子。
“清秋,對不起,我必須向你坦白,我還是沒有放下孩子。”打開清秋的聊天框,我跟清秋說。
“你不是昨天才跟我說,你已經忘記她了嗎?是不是我哪兒做的不夠好,讓你失望了?”清秋說。
“不是,你很好,作為一個女孩子,你做的已經足夠好了。是我的原因,我不該向你誇下海口說我已經忘記她了,還不知羞恥的請求你做我的女朋友。對此,我覺得很羞愧。”我說。
“這不是你的錯,忘不了她,那是你重情,重情沒有什麼不好。”清秋說。
“你能答應做我的女朋友,對於我曾對別的女孩的癡情一直包容,像你這麼大度的女孩子讓我遇見,我真的覺得很幸運。本以為你就是我這一生尋找的那一個人,到今天我才猛然發現,這都是一種錯覺。從我們的相識開始我就一直是把你當做她的替代品了,是我的自私欺騙了你的單純。”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