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見之後(2 / 2)

我跟清秋說:“今年的同學聚會我去了。”

清秋說:“在聚會上見到她了。”

我說:“是的,跟記憶中的一樣。”

“一個人一旦走進你的記憶就很難再消失的。”清秋說。

“嗯,我一直以為自己忘不了她,當我見到她的那一刻,突然發現,見到她我的心竟然沒有一絲波瀾,我想可能她在我心裏的重量已經沒那麼重了。”我說。

“也許我該恭喜你,你已經放下她了。”清秋說。

“是嗎?輕鬆就是放下的感覺嗎?”我問。

“是的,那是不是意味著你要開始新的生活了呢?”清秋說。

“還記得當初我們是怎麼相識的嗎?”我說。

“記得,是飛葉介紹我們認識的。”清秋說。

“我真該感謝下她,若不是她,我也不會遇見你,記得有次她問我與你進展如何,我說跟你聊天很輕鬆卻未曾相見過,那時候咱們已經相識半年了,為這,她還罵了我一頓呢!”我說。

“嗯,飛葉就這樣,對宿舍姐們兒總是這麼熱心。”清秋說:“你挺好的,那麼有文人氣,有時候我都覺得自己和你差距太過懸殊。”

“給你這樣的感覺我覺得非常抱歉,這都是我的錯。人和人都是一樣的,沒有什麼分別,大家關注的領域不一樣罷了,可能說話措辭上我們之間有些區別,這隻是說話方式不一樣罷了。你想想,我可是在醫學護理方麵可是一竅不通啊!與你相比,我這樣的都是扔貨了。”我說。

“跟你說話真的很舒服,你總是想辦法讓人開心。”清秋說。

“沒辦法,天性使然,助人乃快樂之本嗎?”我說。

“好了,不說了啊,到了吃餃子的時候了,在此祝你春節快樂,闔家幸福!”清秋說。

“恩,春節快樂!”我說。

大年三十不看春節聯歡晚會似乎已經成為了一條不成文的規則,我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春晚漸漸淡出了人們的視線。過去人們打電話總是會圍繞春晚的話題聊上幾句,現在人們寧願去打麻將也不願看春晚,不知是人們的藝術水準太高,還是春晚整的太爛,總之是沒多少人願意看了。每年都是一樣的麵孔,千篇一律的節目單,商業廣告充斥的節目內容,看著都想吐,怪不得連農民都不願看了。記得網上曾有句關於春晚的調侃詞:“以前看春晚,節目間隙加個廣告,現在看春晚,廣告間隙加個節目,這節目還是廣告公司的創意。”新年的鍾聲敲響了,跟每一位好朋友發一條祝福短信,我從來不用群發,每個人的祝福短信也各不相同,內容都是自己一個字一個字編輯進去的,即使是短短的幾行字,但這是對於好友的一種肯定,這是對於那些好友的尊重。對於那些群發過來的短信我是從來不回的,每個人在自己的心目中的位置是各不相同的,情感與措辭也就不相同,如果隻用隨手抄來的一條短信群發,那這些被群發的好友不是什麼好友,隻是交際場上的禮節性應酬罷了,我覺著這是對於好友的不尊重。對於禮節性的應酬我隻有一種態度,我這人不會應酬。鞭炮聲響徹神州大地,這樣歡樂的日子一年隻有一個,聽著連綿不斷地爆竹聲,我突然有些害怕,據說價值數十億的玻璃鋼覆蓋樓體的央視大樓就是被這小小的爆竹整個燒毀的。看來過節應歡樂,爆竹需謹慎啊!不然,爆竹燒了紫禁城,那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