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出了這麼大事兒,咋不和媽說呢,快讓媽看看你頭上的傷。”繼母李秀娟佯裝擔心的說。

江羨漁看了看旁邊的江父,這繼母慣會兩麵三刀,江父在時是一個樣子,他不在就是另一番樣子。

不就是欺負原主嘴笨,不得江父歡心嘛!

嗬,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綠茶,什麼叫陰陽怪氣。

“李阿姨,我沒事,我真的沒事,我什麼都不知道,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說完就打了個哆嗦,然後往江父的旁邊靠了靠。

江父疑惑的看了看她,隱含訓斥的說道:“你媽這是關心你,為了你好,你怎麼回答的驢頭不對馬嘴的。”

李秀娟聞言笑了笑,語重心長的說:“小漁啊,不是媽不理解你,那王長貴家真不是個好婆家。

你說你爸現在還是主任呢,他們家就敢這麼對你了,要是我和你爸百年之後,你可怎麼辦啊。”

“李阿姨,你是不是八卦沒聽全啊,我和王長貴分手了,大院裏的人都知道了。

還有,你之前說的那件事,我不能繼續幫你穩住馬春花了,他們真的欺人太甚了。”江羨漁說道。

江父聽到江羨漁和王長貴分了手,滿意的點了點頭,緊接著卻又聽到了江羨漁說什麼穩住馬春花。

連忙問道:“為什麼要穩住馬春花啊?難不成她手裏還有咱們家什麼把柄不成?”

“額,我什麼都沒說。”江羨漁用手捂住了嘴,一副說錯話的樣子。

江父見此更加生氣了,高聲嗬斥道:“說,給我說清楚了,到底怎麼回事。”

江羨漁看了看李秀娟,又看了看江父,一副不知道該不該說的樣子。

最後看江父馬上要火冒三丈了,才眼睛一閉,大聲的喊了出來。

“是李阿姨的事兒,李阿姨很小的時候就被人收養了,那戶人家還要她當兒媳婦。

馬春花正好在附近見到了李阿姨與那男人私會。她為了穩住馬春花,不讓馬春花說出去,就讓我給王長貴當媳婦。”

就在此時,隔壁廠長家的媳婦正好推門進來,聞言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老江啊,我家老張從外地帶了點好酒,讓我喊你過去喝一杯。”

“嫂子,今天就不去了,我家還有點事兒。”江父的臉色由青轉紅。

廠長媳婦聞言離開了江家,眼裏卻冒出了八卦的火花。

“老江,你聽我解釋,我真的沒有啊!”李秀娟沒想到怎麼說著說著,就扯出了她當年在農村的事。

江羨漁則是眨了眨眼睛,流出了鱷魚的眼淚,“哇啊,爸爸,我真的好害怕,那馬春花總是打我,可李阿姨總勸我忍一忍,

她還讓我花錢給王長貴買工作,媽媽留給我的錢都被他們拿走了,我好想媽媽啊。”

李秀娟有口難辯,這事兒知道的人本來就少,那馬春花還是個大嘴巴,要是去和她對峙,說不定第二天所有人都知道這事了。

“老江,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真沒讓小漁去給王長貴當媳婦啊。”

李秀娟隻能幹巴巴的解釋著,這該死的江羨漁,平日裏一棍子都打不出個屁來,今天居然還知道汙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