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風逸詫異道:“為什麼是柳映?我以為你想像應清冽一樣。”
小玥兒搖頭道:“我不想像他和你的關係,我看得出來你們更像朋友,可是我想簇擁你,像臣子護擁君主一樣。”
柳風逸眼神一閃道:“原來是這樣。”
送走小玥兒,柳風逸閉目沉思。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小玥兒的那句臣子擁護君主久久的縈繞在柳風逸心底。
月羌眾位長老在後山加固結界,靈綻帶著應清冽前去查探有無異常。
應清冽見這後山一片清明,陽光耀眼,萬物蓬勃,一點兒也沒有誰入侵過的痕跡,於是他問道:“真的能確定我們是被外人帶去了幻境嗎?”
靈綻一隻手遮著太陽看著那堅固的不能再堅固的結界道:“應該是,月羌一族雖然是能人輩出,可那畢竟是時空穿梭,連柳大哥都無能為力的事情,放眼天下都找不全一兩個,族內肯定沒有這般厲害的人物!”
應清冽感到好笑,道:“我還以為你是因為信任你的族人才會會確定是外人所為。”
靈綻眼神落寞道:“我也很相信我的族人,可是三百年前月羌出現了叛徒,自那之後靈圖增加一條祖訓:以心為使,以跡為終。就是要求族人做定論時不能單一的憑借對族人的信任,還要觀察他們的能力和行動。”
應清冽經靈綻一提醒這才想起來仙靈檔裏確實記載了月英赫修成魔的事,這一聯想讓應清冽靈光一閃道:“我們在幻境中是不是也見到過月英赫!”
靈綻回憶道:“在幻境中我們都是避開他們行動的,隻有,隻有在觀察柳大哥傷勢的時候,他門前站了一眾人,裏麵,裏麵有他。”
應清冽問道:“他也是靈悠法師的弟子,那群人裏一定有他,有月英赫的畫像嗎?”
靈綻回道:“月英赫是月羌的叛徒,祭台、族譜裏都不會有他的名字和畫像,不過靈圖裏應該有。”
於是兩人來到一處較為空曠的地方,靈綻結印布置了私密結界,然後取出靈圖,就在靈綻心念轉動間,靈圖映射出一個人的影像,這個人的影像就像是一個點一瞬間串聯了應清冽腦海裏站在柳風逸房外被其他人遮擋的七七八八看不真切的那個人和第一次進入幻境中的那個魔界玻璃人。
“是他!”應清冽肅然的說道。
“是誰?”靈綻問道。
應清冽拉著靈綻向族內跑去,“去找柳風逸,我得把這件事告訴他。”應清冽邊跑邊說。
生靈株果然藥效顯著,柳風逸已經能在院子裏活動了,看起來氣色很好。他見應清冽拉著靈綻跑過來,對不遠處的柳映和瞳瞳示意,兩人領會,退到院外守候。
三人沒進屋,坐在院子裏享受溫熱的陽光說話。
應清冽直言道:“我想這三百年來月英赫也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