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坐土堆子下來都要坐個外套的幹淨魚魚怎麼會讓一身尿騷味的瞎子抱呢?
解魚伸手抖了抖黑眼鏡的皮衣,不過這皮衣的料子一看就是好的,至少是真皮,地上的沙土一抖就抖下來了。
看了看肩膀上還沾著和著尿是泥的黑眼鏡,身上的肌肉暴露在視野之中,野性十足,白色的工裝背心帶著紮著小啾啾的狼尾,帶著墨鏡臉上笑得痞,但是很帥。
唔……好像很好看。
大渣魚被迷住了一小會會兒就立刻反應了過來,他抱住黑眼鏡的歪頭停止了冒粉紅色小愛心的神態,吸了吸鼻子,不高興的指著吳斜那邊哼唧。
黑眼鏡無奈的移回了吳斜身邊,把剛站起來的吳斜又按了下去:"小三爺,魚魚嫌臭,你還是別過去了。"
這特麼真倒黴,早知道等地裂了再下來了!吳斜心裏一個悔啊,這老狐狸發現什麼東西都這麼巧。
"這麼大的窟窿怎麼弄的?"黑眼鏡抬頭看頂上能透過光的裂縫口,好奇道:"拖把兄,你是不是被西王母纏上了?"
拖把坐在一旁急促的喘氣,隻是驚恐的看著向解語花撐開手要接住花花的解魚。
"我能下來,別撞到你了。"解語花腳陷在土中,減緩下滑速度,伸手牽上了解魚軟綿綿的小手。
"這潔癖一看就是和花爺兒學的。"
王胖子慢悠悠的都滑下來,肚子duangduang的:"嘖嘖嘖,在船上就見識過魚祖宗那神龍擺尾的一下,差點把胖子我幹掉下去,今兒還是得謝謝,不然那縫兒,我還真不一定下去。"
這麼大的縫,別說是人,連輛車都能開進來,的確好下了不少,而且解魚那一腳也是神,成功嚇的又二心的人安靜了下來暫時不惹事兒。
尤其是拖把,連個屁都不敢在解魚麵前放了,點頭哈腰的拿著包裏唯一的是甜味的能量棒撇掉,因為一身尿味兒順利把解魚熏的跑了。
後麵的人幾乎都因為這個大裂縫順利下到井道裏,分了分裝備,就連解魚都拿到了一把小手槍。
四周都是石頭,石頭上也沒什麼值得研究的紋路,也沒什麼奇怪又有趣的圖畫,解魚連走了一個小時終於覺得無聊了,看著經過的幾座蓄水池,解魚有種想跳下去遊一遊的念頭。
終於到了一個看似是目的地的地方,那是一個長滿黑色菌類的蓄水池,極大水池下方有個白花花的東西在裏麵像一條極粗的繩子,正中間還有一根大的不像話的柱子。
"三叔。"
要下去的吳三醒扭過頭看解魚,這三叔不是吳斜叫的,而是這個不是人的魚叫的,他疑惑的看著解魚。
解魚指著底下的白色東西搖頭:"我們不能進別人的領地——"
黑眼鏡眯上眼睛仔細一看,忽的臉色一變,唇角勾起,語氣卻不太妙:"三爺,新鮮的蛇蛻,比油桶還粗。"
"把家夥都端起來,到這兒沒路了,我們必須下去找!"
這個意外驚喜還真的是隻驚不喜,所有人都下去,在大的離譜的蓄水池中找著記號,蓄水池裏有些井被菌絲遮住。
夥計們下去找了,扒開菌絲看著井道口是否有刻下的記號,有個夥計喊了一句在這裏,可另一個夥計也叫起來說這兒也有。
就在解魚"噠噠噠"跑過去最近的夥計身邊的時候,就看見那夥計脩的被一條血紅的蛇嘴拖走了。
尖牙刺破肌膚的聲音響起,洞裏傳出一聲慘叫,就看見那夥計被"嘭"的撞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