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天過去,殷時野還讓段暮輕接觸到了定安軍的一些事物,翟遇和喬飛他們暗衛段暮輕也知道。
殷時野對他的信任也不知道來自於何處。
夏蟲叫來了炎熱的夏季,要是說春天是萬物複蘇的季節,那麼夏季就是萬物的生長周期。
定安軍校場內顧樣、金謝他們和隔壁校場吵得那叫一個火熱,定安軍那幫人是忍無可忍了,他們是謹記王爺的話萬事不要衝動。
但是從王爺成親到現在一兩月都過去,隔壁校場還天天出言噎人,
於是這天又聽見閑話,顧樣他們就直接怕到高牆上坐著對吵去了,就顧樣他們那樣的欠揍模樣,把對方氣得要死,簡直就像是街頭對罵的大娘大嬸們。
高牆坐了一牆的定安軍將士,原本揶揄他們的人被顧樣他們懟得臉紅脖子粗的。
他們對王爺夫人又沒意見,別人還一個勁的煽風點火,一個勁的出言難入耳,但子倒是大,說王爺的壞話就算了竟然還敢這般明目張膽的挑釁。
當真是不把他們定安軍放在眼裏,
眼看對麵越說越難聽,顧樣、容與等人一個沒人住從高牆上直接跳到了對方的校場裏,場麵頓時一片混亂,一見動靜定安軍也是一接一個往對麵跳去。
對麵的一個校尉還指揮人把大門關了,把人關起來打,不過可惜的是這些人哪是定安軍的對手,眼看還不段條過來的人。
對麵的人匆匆把門打開,跑來校場找人去控製那幫子人,這邊定安軍校場隻要是能控製場麵的人統統裝作沒看見跑到房間裏去了。
他們都想好了,等那幫子鬧得差不多再出去叫人,等王爺他們來了就說不知道,發現的時候已經打起來了,
嗯嗯嗯,這個借口很好很好,定安軍校場一個長官的房間裏三四個長官圍坐在桌案邊麵麵相覷。
過了好一會兒,終於沈都尉捏了拳放到嘴邊輕咳兩聲道:”走吧!差不多了,再鬧下去怕那沒輕沒重的把事鬧大了,到時還是王爺的麻煩。“
“走走走”另一人接話道,
“我看那些人也欠收拾,天天就招惹我們定安軍的人,不理他,他還以為我們好欺負,咱自家的王爺咱都沒話說,用得那些瞎叨叨瞎叨叨——”
三人邊走邊說,要到場地時那臉上的驚恐說來就來,好像他們是剛剛發現一樣,被對麵找到時那急得跑都要跑摔到的架勢。
看得還校場的將士一愣一愣的,三人一人留下把還在爬牆準備跳過去的將士喊住,兩人去對麵控製定安軍的那幫子人,
氣也出夠了,見有人來接他們,那幫子人一見人來就住手了,一些還趁機趕緊薅了好幾把然後迅速跑到沈都蔚他們身後搖頭擺尾的挑釁。
嘖嘖嘖
“……”沈都蔚扶額,好不想管他們啊!對方剛要說話,沈都蔚一聲高嗬,定安軍那幫子人山羊一樣的跑出去,沈都蔚那嘴一點歇下來的空隙都沒有,最後人全跑回自家校場了,對麵也一句話都沒能說上。
片刻後,一陣風適時的吹起,對麵才發出一聲高喊。
這邊定安軍一聽著動靜頓時哄堂大笑,那笑聲高揚悠遠,把對麵笑得直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