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兒就替杳杳謝過伯母!”王匡抱拳作揖道。

坐在晏夫人旁邊的晏萌在心中低估,“杳杳,不會是在為少主萬一不喜歡我才一夜未睡吧!”

下午公孫初宜與王匡便偷偷向晏夫人與晏將軍告辭,一人背著包袱坐著小伍趕趕著的馬車離開靖明城,這會他們為了不引人注意坐著一輛極為簡樸還有些破的馬車。

車中,公孫初宜蜷縮著身子繼續補眠,而王匡又再次貼心的替公孫初宜蓋上為了讓人舒服些,王匡便靠著車壁坐在下麵靜靜的盯著公孫初宜看。

他聲音極低極低的說了句,“我不會再讓舊事重演。”

南越與武越隻有一座山的距離,翻過樹木茂盛的綠山足足用了五日,他們將馬車寄存在一戶農家後,三人換上粗布麻衣走著*進入南越都城,南越與雲秦不同疆土廣闊,南越四處環山以山做盾,雖南越僅有兩座城雲秦也不敢在不明地勢的前提下貿然將其攻下。

公孫初宜瞧著南越都城這有些高聳的城牆,低聲道:“南越與雲秦不同,南越王室不論嫡庶,不論男女隻要是能力出眾就可以就可以成為南越皇帝,而如今南越女帝病重朝臣們都有各自的追隨的王子王女,現如今繼位最高呼聲最高的是大王子辛伽和大王女辛麒,二人相爭不斷也因此南越朝堂才發生了內亂。

“所以我們這次要幫誰!”王匡問道。

公孫初宜便抱著手狡黠一笑道:“聽聞南越王室中有一位天生腿疾的二王女辛婭。”

“想讓一個天生有疾的王女,如同讓癡傻之人考官之人一樣難!”王匡難得說了一句刻薄的話。

公孫初宜毫不在意的揮揮手道:“讓人能走不就行了!”

王匡眼睛一眯四處瞅了瞅靠近公孫初宜道:“你有辦法治好辛婭!”

公孫初宜隻是一笑並未多言,衝著小伍道:“走我們進城!”

小伍便咧嘴一笑從懷中掏出南越城通城令牌,因為朝堂進出城也開始把守嚴密,每家南越人都會有一塊通行令牌,可就在他們安安靜靜排隊等著進城時,一行騎馬隊伍由遠而近從公孫初宜身後疾行而來,從城中也極快的跑出兩隊南越禁軍,一隊是南越大王女辛麒為首,一隊則是南越辛伽為首,而在公孫初宜身後是以贏澈為首的雲秦皇室侍衛。

公孫初宜被王匡拉著往路邊躲被嚇的四處亂跑的人,最後城中守軍將人控製住也因這一場亂踩死兩人,一個則是未滿十歲的孩子一個是年邁老婦人,守軍將受害者家人連同這受害者一同帶下去。

公孫初宜與王匡躲在人群中央心中嘖嘖,“果然這兩位不適合。”

心中唏噓過後公孫初宜看向同辛伽與辛婭見禮的贏澈,贏澈一身靛藍色繡雲紋雲錦長袖束腰圓領袍,黑發用一頂金冠全束他的不同於雲秦帝狠曆,而是同先皇後性格柔和但善惡分明,也是因此雲秦帝放棄了先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