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閑和伺候他的兩人給這話驚呆了,看著林師傅站起來那激動的樣子,連腰都給彎下來了,連忙阻止說:“別激動,別激動呀,這傷口就不用看了,真的,不用了,你還是不要亂動的好,以免牽動傷口。”
見林師傅聽勸的小心翼翼的坐了回去,才擦擦額頭上的汗水常常的出著氣,心有餘悸的想:乖乖,真要是給看了這傷口,估計好一段時見都別想有胃口了。同時看了看另外兩人,也是一陣後怕的樣子。穩了穩心情,說:“那,林師傅,你就給我們從躲球開始就受到二垂的迫害給我很說起吧。”說完還認真的拿起筆和紙準備詳細記錄下來。
林師傅喝了一口水,斷斷續續的說著。不知不覺的眾人從一開始的很是嚴肅,到最後一個個都傻眼兒了,李克閑很是不甘心的問:“林師傅,你是不是不好意思說,把重要環節給我們漏了吧。”其餘兩人很是配合的點著頭。
林師傅納悶兒的說:“我已經講的很詳細了,怎麼可能漏掉環節?我這臉你們看看,這可是直接證據,裏麵皮都破了,還流了血,我可是說的很詳細了,這可是重中之重的環節(望著三人一臉疑惑的表情),難道不是?”
三人很是配合的點了點頭,然後李克閑最先回過神來,顯示甩了甩頭,然後正聲說:“林師傅,那你的意思就是二垂用強硬手段,武力威脅把你帶回了我們連,然後還抽了你兩次臉,最後導致新傷家舊傷,把裏麵的皮也給弄破了,流了血,是這樣吧。”
林師傅點頭說:“對,就是這樣。”
李克閑很是認真的問:“那我再鄭重的問你,他還對你做了什麼沒有。”
林師傅想了想,搖頭說:“沒有啊,你們打算怎麼處置他,一定要嚴懲,太傷自尊了,你說是吧。”
李克閑先是對他笑了笑,然後對兩人說:“把他給我看好了,我去把劉指導員他們請過來,記住,千萬不要有任何差池,上茅房也得跟我盯著。”然後就背著手向校場走去。
等他到了校場,劉凡已經講完,台上麵是一個士兵在那裏訴說自己犯的錯誤並請救大家原諒。李克閑漲到了正在台下聽的入神的劉凡等人,生拉硬扯的把它們拽了出來,並對他們說:“這次笑話鬧大了,真的,你們別個一個個盯著我,不是我鬧笑話。是我們,我現在也不好解釋,等一會兒你們自己去問林師傅吧。老蕭,這是還真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也不是大家想的那樣的。”
這話說的雲裏霧裏,把一眾人給越說越糊塗了,不過還是跟著他到了林師傅這裏,李克閑還沒進門就大聲說:“林師傅,人給你帶來了,這位劉指導員,就是有權利處罰李二垂的人,你跟他再說一遍吧,他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的。”
林師傅滿麵笑容的又給劉凡講述了一遍他的悲慘遭遇,說的是聲淚俱下,不過劉凡幾人聽的是沒精打采,到最後林師傅說完了,劉凡還是抱有一絲期望的補了一句:“就沒有點其他的,特殊的傷害之類?”
林師傅說:“咦,怎麼你也是這麼問的?沒有呀,我已經說得夠詳細了?我又沒老糊塗,這還有疼痛的提醒,我能忘什麼?難道你們早就討厭他了,想讓我說假話,對他做更過分的處罰?”
劉凡愣是好半天沒給動彈,末了,對著兩士兵說:“去吧二垂放了吧。”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邊走還邊說:“這叫個什麼事兒嘛。”
眾人也陸陸續續的出去了,林師傅先是聽見劉指導員叫放人,還沒回過味來就見眾人都給了,連忙追問:“劉指導員,你是不是說反了,哎哎哎,你們別走呀,怎麼都不理我了?”
眼見鬧了個大烏龍,誰還有心思理他呀,而且*場上還在繼續著李二垂的批鬥大會,想想就臉紅,劉凡沒有掐死他都算他走大運了,李克閑心情很好,走的最慢,待出了門口,站著想了想,又轉了回去,微笑著看著林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