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凡聽他還想狡辯,連忙對著幾位士兵說:“押他下去,去地下室關禁閉。”
二垂見還要關禁閉,忙向李克閑求救說:“少爺,就我,少爺,我真是冤枉的呀。”
李克閑對他說:“二垂,你不要激動,先冷靜冷靜也好。”說完,對著押住他的幾人揮了揮手。二垂就被帶了出去,一路上喊著冤枉,隻不過起到了反效果,讓那些士兵更加的鄙視他了。
屋子裏,劉凡嚐試著叫了叫林師傅,回答他的隻有哀嚎,試探性的用手碰了一下他,不光是嚎的更厲害了,抖的也更厲害了,於是劉凡歎了一口氣說;“我們先出去吧,讓他先穩定一下情緒,讓兩人在門口守著,免得他想不通尋短見。”
剛一出來,劉凡看了一眼李克閑,見李克閑點頭,就發話說:“除了留在這裏的兩人,其他人馬上到*場集合,我們幾人有重要講話,先說,不準梭邊邊,開小差,務必全部到場,否則,軍法從事。”
頓時,弄的全連一陣雞飛狗跳,隻有這兩位守著林師傅的士兵最輕鬆,一邊把槍放地上,一邊靠在門柱上吹龍門陣,隻聽他們說:“兄弟,真想不到李二垂居然是這種人。”
“就是,平時看他挺憨厚的,對大家也是很客氣,一點架子都沒的,還經常主動幫別個的忙,原來是的物色下手的對象。”
“哎呀,被你這麼一說,我才想起,前幾天他還笑嘻嘻的幫我般過箱子,我總覺得哪裏不對,原來是,(頓時打了個冷顫)現在想想都後怕。”
“就是就是,上次打縣城的時候,他還一直跟我後頭,我說咋子總覺得渾身不舒服,他不會是在偷看我嘛。”
“八九不離十,以後要繞著他走了,不然還不曉得那天就得跟裏麵這位一樣了。”
“就是,看看那年紀,還不小,這種都有興趣。”兩人對視了一眼,同時打了個抖抖。
“兄弟,我咋感覺有點冷,這大太陽的曬著,還真邪門兒。”
“我也有這個感覺,哎,還是注意一下裏麵那位,要不是他,估計我們哥倆都懸,那時候,流血的可是我們自己了。”
“就是,就是,”
屋子裏林師傅哭累了,抬頭出來見眾人走了,也摸不準情況,悉悉索索的把衣服穿好,扭扭捏捏的往外走,由於身心飽受摧殘和折磨,所以動作上有點異於常人。
守門的兩人見著這情形,連忙去扶著他,其中一人說:“林師傅,你要做什麼,告訴我們就是了,你要不先坐下休息一會兒。”
林師傅現在哪有那心情,還想著問李克閑到底想把自己怎麼樣,便對他們說:“我現在這狀況,能坐嗎?我要是這一屁股做下去,那可就真是如坐針氈,度日如年呐。”
另一人,一拍腦門兒說:“哎呀,對對對,你這情況還真不能坐,(順便瞧了一眼他的屁股)你受委屈了,都是那個畜生,沒想到他下手這麼重,肯定很粗魯,很野蠻,你肯定現在還火辣辣的疼吧。”
林師傅轉頭望向他,眼裏含著淚的說:“這位小哥兒,我老人家一把年紀了,我容易麼我,我根本就不想跟他來,可是他強迫我呀,他拿著槍指著我,我敢反抗嗎,我這一路真是飽受煎熬呀,你們看看我的嘴,都腫了,他還不滿意,還要,還要。”
“你別說了,太過分了,太畜生了,簡直就是禽獸。”
“禽獸,你太高估他的了,禽獸不如他都不配,想不到啊,居然還把林師傅的嘴給。”
“真是沒天理了,林師傅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的,他逃不脫大夥兒的製裁,兄弟,你快去向劉指導員彙報最新情報,一定要揭發他的真麵目。”
那人聽了,一臉正氣,向林師傅敬了個禮,飛快的向校場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