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哥掙了掙,沒掙脫,便說:“放手,放手,我啥子時候說要自殺?我吃飽了撐著?你啥子腦殼?掏槍出來就是要自殺?”
二垂聽了之後,手沒握那麼緊了,不過還是握著說:“你不是要自殺,那是要咋子?沒事掏槍出來,更何況你腦殼還有問題。”
“你腦殼才有問題,你全家腦殼都有問題。”仁哥氣憤的說:“老子是想打死這個狗日的,要不是他,我會這麼瓜,連你都把我歸為哈兒那一類了,我不殺了他,我難消心頭之恨,你快放手。”
二垂那手自然握的更緊了,然後對仁哥說:“仁哥,你先消消氣,他現在還死不得,少爺還要他明天跟蕭圖打一架,想讓他把場子找回來。”
仁哥不屑的說:“呸,就他,一百個都打不贏老蕭。”
二垂接著她的話說:“既然這樣,你殺他做啥子嘛,饒他一條狗命,等老蕭把他打得半死不活的,不是更好。你現在殺了他,他一點痛苦都沒的,不劃算,他把你氣成這樣,就這麼死了,不是便宜了他呀。把他留著,讓老蕭沒事就打來耍,把他當沙包用,多好呐。”
仁哥想了想,說:“恩,這個辦法好,要的,就這麼辦。我現在去找老蕭,跟他說一下,喊他明天好生點照顧這位林師傅。”
二垂這才放了手,說:“就是,但是叫他千萬不要下死手,不是我可憐他,他把你氣成這樣子,我咋可能可憐他,主要是這家夥做的那麵,真的很好吃,以後就把他留在軍營,給我們弄吃的,一舉兩得,吃飯消氣兩不誤。”
仁哥聽他這麼說後,才點頭說:“恩,算你娃有良心,不枉我栽培你一場,那要的,我先走哇,這裏就交跟你了。”
等仁哥走後,二垂才給林師傅蓋好被子,然後給李克閑彙報去了。二垂敲了敲房門,李克閑也沒問是誰,就說:“自己進來,門沒鎖。”
二垂進去後看見李克閑正在看書,到他麵前說:“少爺,林師傅睡下了。”
李克閑翻了一頁書,說:“恩,這麼早就睡了,也好,把精神養足點,帶他出去吃巴適沒有。”
二垂說:“不曉得,我被他灌醉了,等醒來他又倒下了,不過東西還是吃了很多,應該吃巴適了的。不過。”
李克閑又翻了一頁,說:“說嘛,又出了啥子苲草?”
二垂說:“不是很大的問題,就是碰巧遇到仁哥了,然後、、”把之前的事,從被弄醒到仁哥去找蕭圖,詳細的給李克閑說了一遍。
李克閑把書一合,笑著說:“二垂,你太損了吧,那大夫好像本身腦殼就有點問題,不過唐正仁這次算是丟人丟大了,真可惜,當時隻有你在場,要是大家都在,我估計他拿槍就不是打林師傅,是打他自己了。”
二垂也笑著說:“當時真的很像是自殺,還把我嚇了一跳,不過仁哥也是,明明是自己瓜西西的,還要把氣往林師傅身上出,我都看不過眼了,才幫到林師傅說了句好話。”
李克閑打趣的說:“你就得瑟嘛,你那也叫幫別個說好話,還強留別個在我們這裏跟你做麵吃?哼,就你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曉得?一天到黑就曉得吃,還不是害怕他被打死了你再也吃不成那種味道的麵了。”
二垂訕訕的說:“嘿嘿,是這個心思,但是真的很好吃,你也吃過噠,是不是嘛。”
李克閑按著二垂的肩膀,很是認真的說:“當時我的心思就沒放在他那碗麵上麵,我在心裏麵罵著那些日本人,後來又被那林師傅嚇了一大跳,還有屁的感覺,所以我吃過,但是也不等於我就曉得那麵好不好吃。”
二垂恍然大悟的說:“哦,原來是這樣,那改天你一定要嚐一下,真的很巴適,那味道不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