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圖被他一抱住,也清醒了,尷尬的說:“啊,二垂呀,哦,這真不好意思,我這人一打起來就犯渾,不把人打趴下不動彈了就不收不住手,幸好你來把我攔住,要是真把這李小子給打出個什麼來,那我可就慘了,輕則上麵一頓重罰,重則。”對二垂比了一個槍斃的手勢。
不過轉過身來還是繼續挖苦李克閑的說:“哎,李小子,你這神功老蕭我今天算見識了,真是佩服的我五體投地呀,哇哈哈哈。”
也把大夥兒個逗笑了,可不是嘛,還第一式,第二式,叫的有模有樣的,使出來卻是人模狗樣,能不被笑話嗎?二垂扶起李克閑,一邊拍著他身上的灰塵,一邊關心的問:“少爺,你沒事兒吧,我看他先前那一拳可重了,要不要我幫你揉揉。”
李克閑呲牙咧嘴的說:“能不痛嗎?沒見少爺我當時腰都打不直了。”說完挪開一直按在小腹上的手,插在腰上接著說:“那你輕點兒。”
二垂小心翼翼的給他揉著,他這邊很是不服氣的對眾人說:“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小爺我是才練這神功不久,還沒入門兒,等小爺我苦練個三五載,一定找回今天這場子,你們給我記住了,哼。”
那最後一聲“哼”牽動了小腹,弄得他又是一疼,見眾人還是笑話的看著自己,饒是他臉皮厚也實在是受不了了,連忙叫二垂送他回房。眾人見他灰溜溜去逃走,笑得更是囂張了,不過眾人當中有一人沒笑,而且一臉深思的樣子,就是劉凡,劉指導員了。
劉凡前些日子被李克閑拉著學了這功夫,開始的時候和李克閑練著覺得還行,而且聽他說的有板有眼的,也相信這東西即使沒他說的那麼玄乎,可也應該有一定的鍛煉效果,不過今天看來,要是練熟了的人在麵對蕭圖這種野路子,全憑蠻力和打架鬥毆的那種套路,還是能夠把他拿下的,心下想著這功夫還真是可以繼續練下去的,如果全連的人都練,那麼等個幾年,他們至少在肉搏上麵有一定的優勢,這可是提升戰鬥力的一個好方法,不過看大家這心態,要想他們能乖乖的聽話學習這套武功還真是路漫漫其修遠兮,隻好慢慢探索了。
李克閑覺得自己丟了麵子,很是鬱悶,要是見了那些人更是生氣,所以來個眼不見心不煩,跑去留守重慶的守備司令遞交休假條子去了,等拿回批複後便在街上和二垂閑逛著,就是不願意回駐地去。
無聊的在鬧市區東瞧西逛的,李克閑拖著個下巴問二垂說:“二垂,你覺得少爺被騙沒有,怎麼這功夫使了也不管用,害的我結結實實的挨了幾下,最重要的是,丟臉呀,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這場子沒找回來之前,我看是沒人把我當回事兒了,我這連長當得可真憋屈,氣死我了,咦,對了,就這麼辦,二垂,我是不能去外麵了,還是軍營呆著安全,可是你還是可以出去的,來附耳過來,我跟你說啊,你先去、這樣、這樣、然後、。”
二垂一臉古怪的聽完,然後就:“這、這、這不太好吧,少爺。”
李克閑也來氣兒了,說:“怎麼不好了,要是那老東西給臉不要臉,那你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小爺我的錢是怎麼好賺的,笑話。”
與此同時,上海火車站附近一家麵館兒裏麵正在和麵的師傅連打幾個噴嚏,揉揉鼻子說:“奇了怪了,這和著麵正累的慌,怎麼還會打噴嚏,不會是被誰惦記了吧。”
想了想最近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兒呀,還做了幾件不大不小的好事,這樣一想,還以為是別人在念叨他的好,也就高興了起來,哼起了小曲兒繼續和麵了。殊不知,二垂已經被李克閑打發出來,準備在假期結束前把他給帶到李克閑麵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