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李二咳嗽了一聲,隨後笑道:“走向前來讓朕好好看看!剛才聽你的聲音都變的不認識了!”
李忠聞言撇了撇嘴向著前麵都了兩步說道:“陛下!臣離開長安的時候才十六歲好吧!”
坐在龍椅上的李二笑了笑道:“哈哈!不錯!黑了,也壯實了,難怪能在無意下撞倒宗正少卿呢!行了你先下去吧!一會再說你們幾個的事情!”
隨著李二的釘棺蓋論,李忠行禮回到了人群中,看著臉色蒼白了許敬宗撇了撇嘴說道:“你都三十多歲的人了,膽子至於這麼小嗎?”
隻見許敬宗連忙賠笑道:“不是下官膽子小,而是下官沒有侯爺那般寵信!”
李忠聞言睜大了雙眼怒斥道:“小爺的寵信是靠自己一刀一槍在戰場上爭取來的,又不是像長孫衝那樣靠親戚關係爬上來的!別把小爺弄得和那奸臣一般,小爺可是要當名流千古的人物!”
前麵的長孫衝聞言轉身怒視著李忠,隻見後者不屑的撇了撇嘴。一副不服氣下朝單挑的樣子,使得前者隻能冷哼一聲來表達心中的不滿!
李忠戳了戳旁邊一本正經的許敬宗說道:“看看!靠關係上位的人,說話都沒底氣,以後你可不要學他,要靠自己的努力一步步的向著人生的最巔峰前行,無論遇到什麼困難,都不要怕! 奧利給!”
隻見許敬宗傻傻的看著李忠問到:“侯爺你剛嗷嗷嗷什麼?”
一臉懵逼的李忠皺著眉頭看著對方問到:“什麼嗷嗷嗷,我沒嗷嗷嗷 !”
搞得許敬宗也以為自己聽錯了,隨後思索了一下便說道:“侯爺!您剛才確實說那個嗷嗷嗷了!”
李忠看著一臉認真的許敬宗直接開罵道:“嗷嗷嗷,嗷你媽個頭啊!我都說我沒嗷嗷嗷了,你非要說我嗷嗷嗷了~”
看著突然噴口水的李忠,許敬宗隻能默默的低下了頭,臉上寫滿了委屈!
李忠瞅著對方一臉委屈的樣子便回憶了一遍說道:“我剛才是不是說看看!靠關係上位的人,說話都沒底氣,以後你可不要學他,要靠自己的努力一步步的向著人生的最巔峰前行,無論遇到什麼困難,都不要怕! 奧利給!”
許敬宗木然的點了點頭說道:“對對對!侯爺您剛說的是奧利給!”
見此李忠隻能無奈的看了對方一眼說道:“沒事多看看書,你看看你,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四體不勤五穀不分,要是再沒點學問以後該怎麼混呢?”
身為秦王府十八學士的許敬宗被眼前的這個人數落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如果不是看在對方的身份上,他早都爆發了,
李忠看著一臉便秘的許敬宗然後又拉著他嘀嘀咕咕起來!
就在李忠正講的興奮,旁邊的一位官員撞了撞他,後者皺著眉頭望去隨後不耐煩的問道:“幹嘛?”
隻見那人拱了拱手說道:“威武侯!陛下叫您呢!”
這時李二的聲音再次響起:“威武侯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