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宴塵他這一招雖然算不得他的拿手招式,但也沒差多少,端從它能斬斷郾城的傀儡絲線想必你也能看出一二。”
“但這一招難纏的地方並不在於它的力度有多強,而是這一招有著追蹤的特質,除非將目標斬斷或是它被迫消散,不然它會一直追著人打,煩人的緊。”
“所以郾城才會站在原地接宴塵的這一招,我倒是想過他能接住,但沒想過他竟然接的如此輕鬆。”
漓歌見安暖望向自己便輕聲對其說道,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在麵對安暖投來目光時,已經養成了解釋原有的習慣,畢竟安暖的常識以及各類信息的獲取,真的少的讓他都看不過去了。
安暖朝著漓歌微微頷首表達謝意後又重新將目光集中到了擂台上。
宴塵對郾城如此輕易就將自己的招式接下臉上也寫滿了凝重。
“嗬,隻是這樣嗎?”
正在宴塵拉開與傀儡絲線之間的距離時,他突然聽到來自郾城的一句呢喃,似帶著絲絲笑意又似帶著一絲絲不滿的冰涼。
正當宴塵警鈴大作想要防備時,卻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不由自己控製了。
在餘光瞄的到已經嵌入身體的傀儡絲線後不由大駭,這絲線什麼時候嵌入我體內的?!
但在外人看來那傀儡絲線卻是宴塵一動不動眼睜睜看著其嵌入自己體內的。
“他這是……中幻術了?”安暖不確定的開口。
“看樣子是的,真可怕呀,我根本都沒看到他有什麼動作,結果宴塵就中招了……”漓歌先是肯定了安暖的話,而後不由感歎道。
但擂台上的比賽會就此結束嗎?
顯然不會。
宴塵雖然開始的時候被控製了心神導致自己中了傀儡絲線,但傀儡絲線的嵌入也讓他被控製的心神得以清醒,陷入這等危機,宴塵卻沒有絲毫慌張,反倒是思緒越發冷靜。
宴塵這邊大腦瘋狂的運轉,而郾城這邊卻顯得有些悠哉悠哉,甚至外人可以從那鬥篷包裹是背影看出來其的興致缺缺。
隻見他伸出的纖長玉手輕輕挑動,宴塵的身體竟然怪模怪樣的跳起來舞來,看的安暖一臉懵,帶著懵懂的眼神再次轉頭看向了一旁的漓歌。
誰知原本臉上就差上凝重二字的漓歌此時正心情良好的拿著一塊錄影石,看的那叫一個津津有味。
???
許是安暖的目光裏無語的意味過於明顯,漓歌不舍的咂了咂舌才將目光轉到安暖身上,順帶著扔了一塊留影石給安暖:“拿著!”
“……這是?”安暖看著手上的留影石嘴角抽搐,心裏雖然有答案卻還是不由自主的問道。
“啊嘞?”漓歌聽後驚訝一瞬:“你看我不是為了要留影石?”
“我還以為你也想錄一份留作紀念呢~”
“我沒怎麼無聊……”安暖聞言無語道。
“那是?”漓歌先是疑惑一瞬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隻見他哈哈一笑:“也許是無聊,也許是個人癖好,總歸無傷大雅又不傷及性命,還給了宴塵反抗的時間,我們也有樂子看,豈是妙哉二字可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