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筆收入,簡直難以計算!
但為什麼駒哥自己的賭場不能洗錢呢?
因為緬北幾乎所有賭場牌照都是白索丞頒發的,他在牌照裏寫的清清楚楚,營業範圍一二三四,啥勾當啥壞事都可以幹,但就是不包括洗錢。
所以,駒哥來和白索丞談,自己在緬甸和柬埔寨以外的賭場全讓他參股,瞬間就讓他的力量跨出緬甸,邁步其他各國。而駒哥得到的就是洗錢資格。
當然還有軍火,所謂的“軍火掛牌”,就是以後駒哥可以以白索丞武裝部隊的名義采購軍火,這樣就不再局限於長短槍支,想要飛機大炮都沒問題。
如此,雙方的“大生意”順利談成,白索丞盛情相邀,讓駒哥和王虎在石心島住上兩天。
正好駒哥和王虎也想趁機會多了解白家賭場和自己賭場有什麼不一樣,因此滿口答應。
晚上,白索丞盛情邀請駒哥和王虎觀看舞蹈表演,同時喝酒吃肉。
白索丞本是遊擊隊軍閥出身,大字不認識幾個,自然喜好這些粗俗玩意兒。
他安排的“舞蹈”自然不是正常的舞蹈,一群女人在台上不披一根衫扭來扭去,王虎看著也沒啥興趣,不管哪方麵都比洪霞差遠了。
其實駒哥看著也沒啥興趣,檔次太低了。
等到了晚上十點多鍾,駒哥說是有些累了,想要休息。
白索丞坦然同意,給駒哥和王虎每人一個雛女,服侍他們晚上好休息。
駒哥自是高興接受,加上那兩個日本妞,今晚有三女侍奉他。
王虎也是客隨主便,在人家的地盤上盡量配合,人家給的你接受就是了,以免節外生枝。
來到客房,一個穿著日本小電影裏常見的學生裝,大概十七八歲的少女在等著他。
少女長著一雙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軟飽滿的紅唇,再加上她那線條優美細滑的香腮。
她和洪霞正好是兩個極端,一個狂野性感,一個清純絕俗。
王虎一時看呆了......
看著王虎盯著她,少女當即臉上一紅,囁囁嚅嚅道:“老板......今天晚上我服侍你。”
王虎回過神來,心中歎息又是一個苦命人,隨即微笑說道:“你不用緊張,咱們聊聊天就好。”
少女一喜,沒想到自己遇上個老實人。
“你叫什麼名字,來自哪裏?”為緩和尷尬情緒,王虎主動問道。
少女回答:“我叫陳雅,是從小猛拉園區來的。”
王虎心裏一咯噔,“陳雅?小猛拉園區?”趕緊追問道:“你是不是被前男友騙進園區的?”
陳雅一愣,脫口說道:“你怎麼知道?”
“你前男友是不是叫袁波浪?”
陳雅一聽袁波浪的名字,眼淚奪眶而出,咬牙切齒道:“就是這個畜牲!把我騙進了魔窟!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他!”
王虎歎息道:“他現在比你還慘,隻剩下半條命,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呢?”
隨即王虎將自己和袁波浪一起被騙進小猛拉園區,袁波浪因為不會話術騙人,被剪掉一根腳趾頭,後來騙來陳雅和陳雅的姐姐,並在園區大肆宣傳、廣受表彰的事情詳細講給陳雅聽。
接著又說道:“袁波浪即使把你們騙過來,他自己還是沒逃過一劫,被賣到另一個園區,前些日子在老街被我們抓住,折磨的剩下半條命,還給他老板了。”
“這畜牲害人害己,罪有應得!”陳雅痛罵道。
王虎默然,他是一直看不起袁波浪的,為了自己脫困,將女朋友,甚至女朋友的姐姐一起陷入魔窟,最後自己還是沒好結果,確實是害人害己。
正所謂“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指的就是袁波浪吧。
“王經理,我們休息吧......”平靜下來後,陳雅竟然主動靠過來。
王虎一愣,“這......”
陳雅悠悠說道:“我的第一次總是要給別人的,給你已經是萬幸了,我願意......”
既然如此,王虎也不客氣了......
第二天早上,兩人先後醒來。
“王經理,你以後能不能多照顧我,我孤身一人在這魔窟裏,真不知道怎麼辦?”
王虎默然,他是想幫陳雅,但她是石心島剛買過來的,而且駒哥剛剛和白索丞建立合作關係,若是自己為了一個女人節外生枝,駒哥饒不了自己的。
“你先在這邊待一段時間,如有機會我再想辦法......”
陳雅見王虎答應,頓時很是高興,雖然不能立馬出去,但總歸有希望。她陷入魔窟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從來也沒奢望立馬就可以擺脫命運。
這時王虎手機突然響起,卻是駒哥打來的,急促說道:“快穿好衣服,我們要趕快回家,賭場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