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國棟見有人進來,急忙大喊道:“警官,我沒有犯事啊!你們抓我來幹嘛?”

杜哲從顧離的眼神中看出他就是凶手,自然不會對他客氣,“你給我老實點,你做了什麼自己心裏沒有一點數嗎?”

說完,把手上的資料重重的砸在訊問桌上。

“砰!”

梁國棟被嚇了個激靈,身子一縮安安靜靜地坐在椅子上。

“老實交代,你是怎麼把曾祥琳和魏悅寧騙到河邊的,為什麼要殺害他們。”杜哲直入主題。

“警~官,我沒有殺他們啊!我冤枉啊!”梁國棟急切地喊道。

杜哲冷笑一聲,“那我問你,案發的時候你在幹嘛?有誰替你作證?”

“我,我在學校啊!我,我自己一個人。”梁國棟結結巴巴地回答道。

“可有視頻監控拍到你出現在案發現場附近。”

杜哲的話,猶如一顆炸彈,炸的梁國棟腦袋嗡嗡作響,額頭滲出冷汗。

梁國棟一邊擦冷汗,一邊顫顫巍巍地說道:“我,是我記錯了。”

杜哲一看,原來是銀槍蠟頭,看來都不需要顧離出手,自己就能解決他。

“記錯了!我看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沒有證據我們會抓你嗎?”

杜哲眼睛死死地盯著梁國棟看,一股無形的威懾力直壓他的心頭。

“我~你~,我沒沒有殺人。”梁國棟在做最後的掙紮。

杜哲看一就知道他不行了,直接來了個重磅炸彈,“哼!你以為你做的很隱蔽,你沒有想到河對麵有個種菜的姑娘,一清二楚地看到你把曾祥琳和魏悅寧按在水裏,溺死他們!”

這消息直接攻破梁國棟最後的心防,整個人頹廢的癱坐在椅子上,臉色蒼白如雪。

接下來,杜哲給王凱傑發了一個消息叫他打開監控。

而梁國棟也開始交代他殺人的過程。

當天,放學後,梁國棟怕有人發現他,就從另一條路趕到曾祥琳他們回家的必經之路上。

見到他們後,梁國棟就騙他們有事,讓他們上自己的車,他們一開始不願意,但是梁國棟說不上車就打電話給他們家長說兩人在談戀愛。

到了河邊,梁國棟用早準備好的乙醇使兩人暈倒,然後模仿劉清航案的作案手法,用繩子捆著兩人的手腳,幫他們換上紅色的衣服,在額頭刺了個針眼。

可惜不知其中的深意,模仿的一點都不像。

準備好後,梁國棟就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把兩人給活活淹死。

杜哲和顧離聽完,同時罵了一句畜牲。

“那你為什麼要殺他們兩個人?”杜哲問道。

梁國棟:“我,就是他們兩人平常不聽話,經常在課堂搗亂,我一時氣憤。”

杜哲怒拍桌子,大聲說道:“你TMD,是不是當我們警察傻啊!一時氣憤,你會知道哪裏有攝像頭?一路避開它們?你會準備好嫁禍於人?”

“我,我…”

“我什麼我,看到後麵幾個字沒有,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是真的一點悔恨之心都沒有。你以為我們不知道,是因為他們發現你猥褻、性騷擾女學生,怕他們舉報你吧。”顧離揭露他內心最大的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