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離坐下後,便從小包裏掏出準備好的平安符,交給李言。
李言看也沒看就收了起來。
三人東聊西聊不久後,朱斌有些些惶惶不安地說道:“顧離,那個~我~我這次來除了想看看你這個高人外,還有想請你幫個忙。”
顧離,“你說。”
“我家有個叔叔,最近運道有些差,想請你幫忙看看。”
顧離見他欲言又止好幾次還以為有什麼難事,沒想到就是給人看看麵相。
其實這就是兩人認知上的差距,朱斌之前認識的玄學師個個都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連他家裏請來的能力不咋地,都還拽的跟二百五似的,現在麵對能力更強的顧離,自然會更加恭敬。
顧離想也沒想就說道:“可以,他人在哪裏?”
朱斌有些尷尬的摸了摸下巴,“他出了一點事人在醫院躺著,不過我帶了他剛剛拍的照片,不知行不行?”
顧離點點頭,“照片會比較不準,不過也能看出很多東西,你先給我看看吧!”
聞言,朱斌趕緊從包裏拿出一張照片遞給她,顧離接了過去,看了起來。
顧離看了第一眼表情就不太對,越看表情越不好,嘴緊緊的抿著,眉頭緊皺。
朱斌心不自覺緊張起來,可又不敢出聲打擾顧離,隻能在一旁幹著急。
過了一段時間,顧離才放下照片,開口說道:“你叔叔的麵相有大問題,他印堂發黑,有血光之災的危險,但這些都不是大問題。更嚴重的問題是,他的臉上帶著死亡的氣息,這是已經瀕臨死亡的麵相。”
朱斌一驚:“你說我叔叔快要死了?”
李言也隨口說道:“不會吧!雖然他受了一些傷,可是看起挺有精神的啊!”
顧離語氣堅定,“我說的話,不會有錯。”
“這怎麼可能啊?”朱斌嘀咕道:“昨天我去醫院看他,聽醫生說他沒有什麼大礙啊!”
顧離知道他們說的死,和自己說的死有所不同,便解釋道:“我說的死並非正常死亡,而是橫死,他鼻梁有一道傷痕,山根橫斷,這就是橫死之相,而且他的死相估計會很難看。”
李言瞪大眼睛,“不是吧!意思是他會死的很難看?”
顧離輕聲道:“嗯,他應該是替朱家處理黑暗之事的人,導致他不可避免的會作孽,造成他不得好死,無人披麻戴孝。”
朱斌倏地看向顧離,連這個都知道,果然有實力。
他完全沒注意披麻戴孝這四個字,倒是李言注意到了,自己嘟囔道:“他會不會不得好死我不知道,但肯定有人披麻戴孝啊!”
李言感覺顧離說錯了,就對著她小聲地道:“顧離,他叔叔有三個孩子呢,一兒二女,怎麼可能無人披麻戴孝呢?”
聞言,顧離皺起了眉頭:“他有三個孩子?這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李言不明白為什麼顧離如此篤定。
顧離:“他眼睛下麵的子女宮下凹無彩,這表明他沒有子女緣,此外,他的麵相也顯示他無人披麻戴孝、將要橫死,怎麼可能有三個孩子呢?”
李言:“可~可我之前見過他小孩啊!”
顧離沉默了下來。
被他倆忘記在一邊,臉色有些黑的朱斌,也說道:“李言沒有說錯,我叔叔確實有小孩。”
顧離蹙了蹙眉,沉思了一會兒,直截了當地說道:“我懂了,你叔叔被人戴綠帽子了,那三個孩子都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