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若論時機,現在遠遠不是最好動手的時刻,等到他們脫掉褲子之時,才是他們心神最鬆懈的時候,然而,李季卻等不到那個時刻,他首先一個男人,一個男人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容許事情再往下發展下去的。
“是誰?”那兩個男人聞言圍了過來。
“是你祖宗。”李季輕喝一聲,邁出一步,揮舞著雪飲,一刀向兩人劈去。他這一劈,早就不知練過多少萬次,便連石閔也不敢小視,但見刀芒暴漲,寒光一閃,猶如一道匹練將兩人襲去。
兩人鎮守此地,顯然是並非易與之輩,一人從腰間拔出一把軟劍,朝李季握刀的右手削來,另外一人抖起一根長索,向李季大刀纏來。
李季冷冷一笑,他這把雪飲,乃是削鐵如泥、吹毫斷發的寶刀,大刀加速一揮,將那根軟索劈斷,身子一閃,朝著那個握著半截短索的人欺上去。李季隻惱他剛才開口對桃仙兒不堪之言,務要將他往死裏整,至於那名手持長劍之人,若是沒有他去挑嗦,說不定還不會打壞主意。
但凡軟兵器被人近了身,十成威力便隻能發揮五成,長索被切斷一半,那人大駭而退,眼前李季欺上前來,輕易便避過了前麵的軟劍,身如鬼魅一般,刀鋒帶起的寒氣將他刮得臉麵生疼,無奈將長索一扔,側身閃過李季大刀,一拳朝他麵門擊來。
他隻求將眼前的李季拖上半刻,到時前麵的夥伴便已回過身來,兩人便可前後夾攻。
李季豈能讓他如意,身子朝前一碰,便已到了他的懷裏,一肘重重的朝著他的胸口撞去。
這一切他含怒而擊,本來,桃仙兒偷了秘籍,天陰教要處置她本也無可厚非,他最惱的便是那個趁火打劫的人,閻王好過,小鬼難纏。說得便是這種人。
隻聽見“哢嚓“一聲,那人的肋骨被他撞斷了數根,倒跌而回。
李季如影隨形,追了上去,一腳踢落懸崖,這才轉過身來,麵對著從後麵追過來的軟劍。
半晌之後,才聽見“砰“的一聲,震起了附近的不少山鳥。李季暗歎一聲,剛才太過衝動,這次隻怕要被人發現了。
他仔細的凝視著對麵的敵手,對於每一個人,他都會小心應對,對麵握著軟劍的手,顯得有點顫抖,看來他對李季數招之內解決掉他的同伴,依然心有餘悸。
“還不快滾!“李季厲喝一聲,若非是剛才他走到洞口裏還有些猶豫,他絕不介意再多一條人命。
“我……我這就走。”那人倒退著走了數步,突然轉過身來,奪路而逃,一路急奔,摔倒了好幾次,卻又快速的爬了起來,往山下急奔而去。
李季走到洞口,但見鐵鎖當頭,揮起雪飲,一刀將大門劈開,但見裏麵一人裹著一層薄被,蜷縮在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