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酒聞言露出疑惑,揣著明白裝湖塗道:“老夫人這是何意,我生母是鎮國公府嫡女許小姐許堯洛,我為何要從側門入府?
“老夫人年紀大了,恐怕是記湖塗了,姨娘難道也年紀大了?”
話音剛落,眾人的目光一致落到了白姨娘身上,議論紛紛。
“這麼說這位小姐之前說的都是實話了”。
“我也記得丞相府之前是迎娶了鎮國公府的小姐”。
“呀,這麼說這位姨娘心思可真狠毒老夫人年紀大了記不住,這個姨娘還能記不住?”。
“這位嫡出小姐攤上這樣一位姨娘可有的受了”。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白姨娘臉是青紅皂白。
白姨娘看自己苦心經營多年的溫婉賢良名聲,掃於一地,心裏默默記了蘇念酒一筆,啐了一口惡毒的目光。
白姨娘連忙解釋道:“不好意思,大小姐是我一時疏忽大意,剛剛怕老夫人等急了,想著早點將你帶去都是誤會一場,還請大小姐見諒。”
白姨娘輕鬆幾句話,就將剛剛的行為揭過。不得不說白姨娘是個厲害的,白的能說成黑的,黑的能說成白的。
“我們還是趕快入府吧,別讓老夫人等急了。”白姨娘這句話說的,如果自己再揪著不放便現在自己十分不孝。
“白姨娘有心了,但我還有一件事不明白,不知為何府中下人都稱姨娘為夫人呢?”蘇念酒問道。
白姨娘此時恨不得撕爛這小蹄子的嘴,牙尖嘴利的,但又不得不解釋。
“大小姐有所不知,老爺已將我抬為平妻了。”
“是嗎,那可經我娘親娘家人同意,否則便做不得數,那可是知法犯法啊!”
府外眾人又議論道。
“這鎮國公府前幾天才剛從邊疆回來,怕是還沒同意吧!”
“那這位姨娘便是個妾了!”
“一個妾也敢在那指手畫腳,是我便定要好好收拾她。”
白姨娘的臉上頓時變得難看無比,小聲抽泣起來,說道:“妾身知錯,還請大小姐原諒。”
眾人見狀也不好再說,紛紛揚言表示要不算了吧,一件小事不至於。
蘇念酒聞言不由衷感到可笑,還真是可憐啊,不過她蘇念酒重活一世看遍世間人暖可不怎麼在意什麼名聲?
“既然知錯,便在門口跪上一個時辰,以示規矩。”
白姨娘心裏很是不甘,這不擺明了是羞辱自己,但也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在府中丫鬟的帶領下,蘇念酒跨過高高的門檻,踏入青石鋪地的平整院落,來到福寧宛。
“果真是鄉下來的野丫頭,沒教養的,敗壞門風。”
老夫人將拐杖往地上一敲,怒道。
蘇念酒對著老夫人行了個大禮,緩緩起身,抬頭便看見蘇念月坐在老夫人身邊,蘇念酒強壓下心中的恨意。坐在椅子上喝茶。
隻見蘇念月正細細打量著自己,蘇念酒嘴角揚起一抹弧度。
蘇念月和老夫人晃若無人一般歡快的聊著,蘇念月時不時向蘇念酒炫耀著自己和老夫人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