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忘情吻上永別,誰都不舍得先放手。
許久,驊睿俯下身,在暄汶耳朵低聲央求道:“汶汶,我不想與你分開,我心裏難受,我們戀愛吧。”
“大叔,我不想當見不到光的小三,也絕不會惹我媽媽生氣的。”
“汶汶,你聽我說……”
偏偏此時,汶汶的電話響了:
“喂,東傑。”
“暄汶,你在哪?我去接你吧,外麵太冷了,我拿件衣服給你披吧,感冒就不好了。”
“不冷。山莊的夜景太美,我都流連忘返了。”
“那你今晚上就不要回去,我過去陪你一起看夜景。明天早上若你要早走,我就起早床送你回家。”
“不用,不用,東傑你要留下來陪同學,我今晚上就坐勞軍軍的車回去就行了。而且,你今晚上也喝了酒,要過24小時才能開車的。”
暄汶有點做心虛的感覺。
“暄汶,本來我就想著借著酒勁再次向你表白…”
“東傑,你亂說什麼?我要打電話給勞軍軍,叫他出來接我,我就不進去了。”
暄汶怕大叔聽到東傑這些話,慌張掛了東傑。
但驊睿全聽見兒子說的話。
“汶汶,記得要愛自己,要開心笑!”
“大叔,您要珍重!”
驊睿努力的擠出一個微笑,對於這位自己喜歡的女生也說出:“你也珍重!”
這一生,最無法預見的,是遇見。不知哪一眼,就是開始。這一生,最無法告別的,是離別。
從遇見到訣別,人生如此奇妙地靜靜譜寫著悲歡。
兩人背對背相對而走,誰都沒有挽留,誰都沒有回頭。
兩人從相遇,相愛,訣別隻用了10個小時,就演完了一部經典的愛情電影。
暄汶走到山頂的廣場,就有位穿著山莊特有的製服在一台電動汽車前等她。
“是許暄汶女士嗎?我送你下山,還有山莊的監控錄像全程跟蹤,確保客戶安全到達山腳下。”
暄汶點點頭,司機為她開了車門,她鑽了進後排座椅上。
當車緩緩行駛的時候,暄汶突然間有點釋懷的感覺。原來他們的相遇隻是為了一場無人觀看的離別。
“謝謝您,大叔。沒有痛的愛情,哪來的刻苦銘心的回憶。我會永遠把大叔您埋入我的心裏。”
暄汶給勞軍軍打去電話,叫他開車在舒睿山莊的牌坊下等她。
暄汶穿著的驊睿的外套脫下,她緊緊的抱在懷裏,拿起衣服的一角貼在臉上。仿佛又聞到了驊睿的身上清冽的木質味,給她溫暖沉靜的感覺,且越聞越讓她覺得溫暖。
近二十分鍾之後,山莊司機(其實就是驊睿的心腹助理兼司機的劉偉明)把暄汶安全送到山腳下。
“許暄汶女士已經到了。前麵三十米就是牌坊,我就不送您過去了。”
“謝謝你,司機。我自己可以過去。”
許暄汶打開車門,準備下車時,被司機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