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盧文決定分幾步進行。
首先,盧文得與華斯基拉近關係。
而拉近與其關係的最佳辦法就是從酒上做文章。
不得不承認,從搞關係這一點來說,酒確實是最佳媒介。
可是,請華斯基喝酒,那總得有一個說法,無事獻殷勤,一定讓人認為沒什麼好事。
再說了,盧文在台麵上與古塔沃夫關係密切,是古塔沃夫一方的人,而華斯基則依附於朱可夫,而古塔沃夫與朱可夫是對立的關係,試問,在這樣對立的局麵之下,盧文又以什麼理由去接近華斯基,這同樣是一個問題。
不過,如果僅僅是一次巧遇,那便好解釋了。
而巧遇就在一個巧字。
忽一天,盧文約了京西馬場的場主,京東酒坊的坊主,京南勾欄院的院長等人在莫斯科城郊一家酒樓吃鈑,這幾人與盧文在生意上都有往來,盧文之邀,他們當然欣然前往。
幾人邊吃邊聊,氣氛很是熱鬧。
看看臨近飯市結束,忽然,店門口傳來一聲大喝:“店家,準備雅間,好酒好菜給爺送上來,他奶奶的,這段時間口裏都淡出鳥來了。”
迎著話聲望去,隻見一鐵塔似的巨漢正使勁地擂著門口的那張桌子,衝裏麵的掌櫃好一陣怒喊
這漢看上去約有2米左右,長得滿臉橫內,胡子拉渣,一雙銅鈴一般大的眼睛讓人看了隻以為是鍾馗下界,而此刻,他正瞪著這銅鈴大眼,惡狠狠地朝店內喊話。
他一聲吼將店內的所有目光全都吸引了過來。
那平時見過這漢粗魯行為的客人,麵對此景,到覺得稀鬆平常,沒有任何異樣的目光,大不了就是回過頭來瞟他幾眼,然後再認認真真地吃他們的飯,喝他們的酒。
但那些初次見此情形的客人就不一樣了,他們非常吃驚地看著此人,不僅是因為他粗豪的外表,同樣也因為他那似戰場喊殺一般的狂叫。
喊聲過後,在眾人的注目視下,掌櫃帶著夥計匆匆地趕到了這巨漢的麵前,好一番作揖請罪,然後熱情地將這人請將了進去。
接著便其期安排進了一間隻有尊貴客人才能享用的雅間。
此間種種情形表明,這漢是這家店的常客。
而眾人見此,心中不免各有一番猜測,但這是酒樓,最重要的就是吃自己的飯,喝自己的酒,至於這大漢,最多也就是喝酒吃飯過程中或者是酒足飯飽之後的談資罷了。
壯漢隻是這飯市過程之中的一個插曲,很快,眾客人又恢複了常態,該幹什麼,照樣都幹什麼去了。
而盧文等人吃完飯,結了帳,盧文便送走了客人。
然後,他一轉身,便朝那壯漢所在的雅間走了過去。
他先是在門外站定,然後敲敲門,接著門開,他便非常從容地走了進去。
有人上前置問其之來意,他輕輕一言,便打發了,而至於說了什麼話,沒人知道,但足以請人讓路。
而此刻,那剛才在酒樓中發威的壯漢正大聲呼喝著與同伴共飲,不料,一杯酒下肚,這剛一抬頭,便見一陌生人正朝他走來,那漢不由眉頭一皺,正想發威,問問是誰放這人進來的,而這人也端地無禮,怎麼就隨隨便便進來了呢。
而盧文卻趕在壯漢發威之前有了動作。
他滿臉堆笑地朝壯漢拱拱手,道:“華斯將軍,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為聊表景仰之意,這一頓酒,我請了。”
盧文裝出一副非常虔誠仰慕的樣子恭維著華斯基。
而這麵前的壯漢正是盧文要拉攏的華斯基。
喝興正酣的華斯基見來了一個麵相生熟,不知所謂之人來此攪了他們的酒興,本就非常不高興,如不是盧文幾句話說得甚是中聽,可能他已直接出手哄人了。